可是就是这从来都不问,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这不是想和你们多待一会儿吗,半个小时还没聊够呢,就到了。”关秀秀接过面包:“阿姨的?”
关秀秀一搂住乐心,“我的小心心,你真的要想死我了。”
语气听起来很随意,可是谁都知,她是故意趁乐心在的时候问的。
言成蹊在一旁轻咳了几声,然后对乐心笑了笑。
因为中间牵扯的那个人不见了,乐心也没有什么理由和他们见面。
“我听杜绥说他早就毕业了?怎么能这样?我们才大三,他研究生都毕业了?”关秀秀又咬了一面包,
睛瞪着言成蹊,鼓励他多说一些。
杜绥看看时间,说差不多到了,要
站了。
“那我就是想和我家亲的多待一会儿,行不行?”关秀秀咬了一
面包,骄傲的说。
“程程
关秀秀白了他一:“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可是自从乐心从青亦然家里搬走了,一到放假,就是我们两个生离死别的时候好吗?”
杜绥在一旁酸气十足:“刚刚也没见你抱我啊。”
听关秀秀说,他们在学校外面有秘密基地,他们两个人经常不回学校,住在外面。
“怎么没有定快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啊。”乐心坐好后,从包里掏魏兰给她带的面包,放在桌
上,然后拿起一个,递给关秀秀。
“嗯。毕业了。一国就直接去了瑞士。”言成蹊说。
“嗯,快吃吧。”乐心说完,又看了一关秀秀,鄙夷的说
:“你哪里是想和我们多待一会儿?”
关秀秀知,乐心有个坏脾气,就是执拗的不像话,哪怕是对关秀秀,她也很少讲青亦然的事。四年来,关秀秀想试图和她说一些青亦然的事
,她总是逃避着不听,岔开话题,或者直接
上耳机。即使关秀秀知
,她很想听,可是,她从来不问,也装作不在乎。
三个人虽然都在A大,乐心却很少能见到他们两个。
“额,”言成蹊抬看了一
乐心:“他,
好的。”
四个人都拉着行李箱,往里走。
关秀秀听了,连忙拣重
:“瑞士?他不是要去
国吗,和你们班那个什么什么一起?”
了A大的中文系。关秀秀的成绩不太好,不过也考了首都的一所普通大学,和A大距离不算太远,但也不近。
只有关秀秀来A大的时候,四个人才会聚在一起。
所以,关秀秀就想,在火车上,四个人都在,你还要躲吗?
火车要2个多小时的车程,乐心和关秀秀坐在一排,对面是杜绥和言成蹊。
“好好好,你们最大。”乐心也笑了,指尖去关秀秀的鼻尖,“小赖
。”
关秀秀只想冲过去掐他,这回答,不相当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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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心听了转过去,一只胳膊撑着
,歪歪的,看着外面疯狂后退的树木和建筑
,那些建筑
越来越少,慢慢的,都要不见了,火车驶
了城市,留
了满
的郁郁葱葱。
无意中提到的那个名字,突然击中了乐心最柔的一
,她的笑容也随之变的那么不太自然。
关秀秀咬着面包,睛转了转,便问言成蹊:“你们三草的那一朵现在在
嘛?”
乐心迎着关秀秀的目光,接过乐新年手里的行李箱,和他们说了再见,便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