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佐把光屏展示在他前，上面是一个穿着白纱公主裙的胖嘟嘟小女孩，夏佐又展开一张照片，照片主角是一个穿着学士袍的女，站在光灿烂的草地上，绽放笑容。

    女和女孩，是任何一个人都能看的眉相似。

    “她是莎莎小的孩，而且不是和你的孩。”夏佐说，“你说，要是这个小姑娘知自己据说在远方工作的母亲是政府公开被通缉的叛国者罪犯，她会怎么想？”

    “不对，”夏佐像是自言自语，语速极快，“现在父亲也是叛国者了，比起逃跑在外的母亲，抚养她大父亲对她人生的影响更严重吧，她以后或许会被收养，或许会送福利院，就算你背后的人答应你照顾她，也不能阻止她在一个星期后的新闻死刑犯名单上看到她父亲的名字和照片吧。”

    “不，不会的！”

    “不会？你对你背后的人很有信心，但是我听说，mr.战争并不是什么包容的人，搞垮绿和平会的计划失败，他会继续保护你？”

    想起那个带着面的男，古尔面恐惧，“你、你怎么知！”

    “古尔先生，我是一个特务，当然会知很多事。”

    明明依然板着脸，在古尔中，夏佐却仿佛对着他一个弥漫着黑雾的噩梦般的笑容。

    “接来，古尔先生应该会和我认真地谈一谈了。”

    ***

    结束第一阶段的审讯，夏佐走楼梯上楼，路过一楼时，听到一楼接待的喧闹声。

    战争神教抗议的人现在就过来了？

    没有听到喊抗议号，反而听到一片桌椅倒地的声音，夏佐耳朵抖了抖，后退几步走回楼梯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他看到了夜莺值班没有休假的队员和鄀九州。

    一方人鼻青脸，一方人正咔嚓咔嚓指骨。

    而鼻青脸的人怎么都不可能是鄀九州。

    鄀九州显然也听到了他过来的脚步声，不再示威般地指骨，而是抬起，一散漫没骨一样地说，“哟，你的队员真不禁。”

    夏佐：“……要打架吗？鄀九州。”

    他真的懒得礼貌称呼这人鄀中校了，不过在念名字后夏佐觉得这人好像更加亢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