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男人向着他挥挥手打招呼。

    用鲜红颜料勾画稽笑脸的面向周围黑雾，把男人的形遮掩得模糊不清，只剩隐约的影影绰绰。

    这个穿着打扮，就和他从各报中知的某人一样。

    战争说：“你好。”

    半晌后，夏佐回答：“你好。”

    两个人隔着铁栅栏，对视。

    夏佐所在的这间囚室是单独囚室，在路程上距离其他囚犯的囚室有相当一段距离，监狱解释说这是贵宾才能享受的vip安静待遇，并且保证不会有监视，不过现在一看，也不知这到底是属于监狱关照的优良待遇，还是被袭击被杀死都不会被人发现的待遇。

    “不，所有和监狱有的人来，都是这个待遇，之前的人也表示很满意，毕竟你也知，对于某些自称为上等人的家伙们来说，和小偷骗盗关在一起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比如说你？”夏佐问。

    “当然……不是我，不过我有一些小消息的来源，所以知监狱的这个规矩罢了。”

    夏佐：“……”

    灰发上校再次定了他关于鄀九州的兄弟都靠不住这个观念。

    发现自己的走神总是和某个黑发哨兵相关，夏佐行拉回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担心鄀九州在监狱外在什么。

    他冷静思考战争的话，“所以，作为一切幕后黑手的战争先生，趁着这个机会前来，是要和我说些什么呢？”

    “我只是想要认真看看你，”战争说着属于人的甜言语，“无论三天后的审判会是怎样一个结果，我都渴望将如你这样伟大的产品的一分一毫留在我的脑海里。”

    “谢谢，”夏佐，“如果你能把我当一个人就更好了。”

    面对夏佐的反驳，战争仅仅略带讥讽地一笑。

    或者是这样笑了，看不到面的表，夏佐只是直觉受到对方嘲笑的意味。

    “夏佐先生，我看过你离开旧米斯特研究所后到现在的记录，我想询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持之以恒的，执意地，想要当一个人呢？”

    战争问。

    一边询问这个问题，战争一边墙上的钮，一个座椅从墙中伸展来，战争施施然坐，一只搭在另一只上，双手叠放在大上，随时都有可能起立鼓掌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