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各意见频，但现场还是再一次安静来。

    “修改基因……现代社会里，容手术都要动用修改基因的技术，更不要提近视治疗和各遗传疾病的资料，接受过这些基因修改的人应该不在少数，难不成他们都是人造人吗？！”

    说完这一句，被告方律师看了一他的对手。

    乎他意料的是，对方并没有着急对他行反驳。

    “人造向导计划的本意，是人工招大批能够上战场的向导士兵，我并不认为对方当事人是自然人，一个自然人，必须有对自我决定的能力，如果没有，那就不过是工而已。”

    “当年可以控制他人的纵者终端，请问你要怎么解释。”闻言被告方律师冷冷发问。

    他觉得，对方似乎要拿杀手锏来了。

    “正好，纵者神经终端可以纵未觉醒者的行为”原告方律师摊开手，“一个小时前我还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不过现在，你方当事人已经不是未觉醒者了。”

    被告方律师抬了抬镜，说：“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认为当初被挟持纵的未觉醒者不是自然人？”

    原告方律师没有在意他的话，而是拿一个仪，对法官说：“这是米斯特研究所用来控制人造人的仪，请问法官，我是否可以当堂试验。”

    法官没有，他找来两个神力研究专家和神线仪专家对这个仪行检查，直到他们宣布这个仪不会对李夏佐造成伤害，才允许他试验。

    原告方律师了开关。

    他手指转了一圈，突然指向一直站在夏佐边上的被告方律师。

    “xd1009，杀了他。”

    是的，新米斯特研究所的监控录像里，那个博士就是说的这句话，直接纵了这个人造人去攻击自己队友。

    只要证明了这一，就可以……

    他看向被告席上的夜莺上校。

    对方并没有如他所料那样动作，而是突然颤抖地捂住嘴。

    那个灰发的男人似乎在笑，然而有两泪从他眶缘。

    又哭又笑。

    在两个律师辩论过程中一直在发呆的夏佐第一次尝到了自己泪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