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悲伤的——公主抱着夏佐开始奔跑。

    他们一直奔跑朝里。

    远远还有声音随着风一起飘来。

    “我有答应你的求婚吗？”

    “答应啦，老早就答应啦，哈哈哈哈哈！”

    ***

    战争结束的联面临着各清算。

    一个星期后，联监狱。

    柯如海被关押在这里。

    他被关在一个单间，整整六天里没有得到任何外面的消息。

    第七天的时候，终于有人来看他。

    李林。

    年纪一百五十多岁的老人睁开了，看了看李林，又闭上。

    “你是来给我上坟的吗？”

    李林看了一自己上只会在葬礼上传的黑西装款式，说：“我等要去祭拜凯瑟琳。”

    “那你去祭拜好了，来看我这个将死之人什么？”

    “……联临时法院已经不公开商讨了几个判决，你和另外几个反战派领导，电椅安乐死枪毙，想选哪一个。”李林说。

    柯如海半天没有说话。

    李林也安静地站在铁栏前，看着这个老人。

    他上已经被死气笼罩了。

    半晌后，柯如海突然问：“诺贝尔，已经死了，对吧。”

    “战役刚开始没多久，他就死了。”

    “那没事了，随便吧。”柯如海说。

    李林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发现什么也没有说的。

    他直接转，走了。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老人才抬起，望向天板那盏晦暗的灯。

    二十多年前，修·诺贝尔迷惑了他的女儿丽丝，让丽丝从他手中偷走了议会文件保险柜的密匙。

    保险柜中放着的，是第二次人虫战争史，军拟定的所有作战计划。

    结果联攻打固门星的大军一去不返，虫们占据了整个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