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

    而为军提供ID的原账号主人，也被请去协助调查了。

    每个公民一生在天网上最多只能拥有三个ID，但现在的军仍然这么猖獗，当然是因为他们会通过一些灰路从别的公民手中购买ID的名额。

    这事放到网上当然是民不举官不究，可一旦扯上国家安全，那再怎么调查都不为过，之前卖ID的人自然也受到了牵连。

    为了帮助自己的偶像，方延清的粉丝也有不少将自己的ID名额卖去的，这次当然就被牵扯去了。

    方延清之前就被请去协助调查过一次，回来以后直接就受到了严重的质疑，所以他很清楚再沾染上这样的事会对他的事业有多大打击，自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冒给自己增加麻烦。

    要知这回他已经彻底把柳钰涵给得罪了，世界上可再没有第二个柳钰涵能协助他东山再起。

    方延清自己觉得应该是理所当然的沉默，在粉丝们看来却是天大的背叛。

    这不就是活生生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他的粉丝看着他刚才给的回应，刹那间就觉得自己的脸要被打了。

    这时候，无论方延清再说什么样的漂亮话，都不能在挽回他们的心了。

    看着几乎同样要反咒骂自己的粉丝，方延清虽然是满肚的气，但在这个要关却完全不敢声和他们对骂，只能在心里鄙视他们本算不上真粉丝。

    只是给了几个ID名额而已，还是钱货两讫的易，又不是白占他们便宜，他们怎么就好意思骂？

    还说是自己的粉丝呢，一奉献神都没有，这算什么粉丝？

    怀着满心的怨气，方延清在自己的小破屋里转了几圈，不太甘心地看了看柳钰涵气氛和睦的微博评论区，恶狠狠地呸了一声，决定暂时放过柳钰涵，等到事平息之后再找他算账。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能屈能伸，但是就算他再怎么赞赏自己也没有，他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以后可言。

    看着突然现在他屋里的秦漠，方延清吓得两条都了，浑一抖，就这样跪在了地上。

    他的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只剩一个潜意识的想法——他确实没有牵扯经纪人过的事里，秦漠为什么会亲自现在他这里？难他的经纪人瞒着他过什么，把他牵扯了去？

    这个问题他注定得不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