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声音沉重而定地保证说：“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这个保证有些模糊，不知到底是在指化第六的方法，还是能够让军人实现自己真正价值的一片天空，但是医生在听到他的保证后，脸上仍然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满的欣让他真正显一医者的慈悲来。

    “我总是希望这个国家能够越来越好的。”医生轻声说，“相信他们也是。”

    他这句话说到最后，轻的只剩一个气声，就算是五锐到了极的秦漠，也是用猜的才补全了他这句话的容。

    但明明是睡着了的柳钰涵，却觉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完完整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那觉十分奇怪，就像自己整个离开了，轻飘飘地在空气中飘着，最后被这并不算温柔快的声波引到某个地方落。

    他听到可以说是他最熟悉的声音之一如此回应着：“她会越来越好的。”

    而另一个声音里带着非常轻微的哽咽：“您会为他们报仇的，对吗？”

    两个人是老了，以前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医生都不会对秦漠低，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却对着自己的上司、对着自己幼年的玩伴，用敬称请求一个保证。

    既然秦漠能够费这么大的心力来保护柳钰涵，那他是不是也能用差不多的力度来为曾经的战友报仇？

    “对，我会的。”秦漠说。

    他这个时候的吻甚至不如之前那样斩钉截铁，但越是这样平淡的语气，就越是让医生相信他。

    不仅仅是因为秦漠这个人言必行，更是因为他这样的态度就说明了这件事不仅仅是别人拜托给他的事，也是他自己一开始就放在计划中的日常。

    那场战斗中无辜牺牲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秦漠绝不会让他们白白死亡，一定会为他们讨个公。

    柳钰涵几乎是茫然地听着这段对话，并不明白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但他能够受到两个人悲伤无比的心，也忍不住跟着掉了泪。

    这让医生吓了一。

    “难不成是况恶化了？”

    医生再也没有力去别的，连忙查看起柳钰涵实时的数据状态，发现他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还一直向好的方向发展，立刻就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