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让人尴尬的不能再尴尬的把柄。

    可惜柳钰涵完全没有这个自觉，不但没有抓准机会，回还顺势就把秦漠想要的东西送到他手上。

    不过回是回的事, 在餐厅里，秦漠并不可能留柳钰涵的影像，所以只是保持着沉默，听柳钰涵笑着回忆过去的事。

    比如在帝星大学上学时候的趣事。

    那时候的柳钰涵对未来还没有太多想法, 在学校偶尔也会一些直播, 却没有往职业方向发展的意思，主要力仍然是集中在古文化方面。

    虽然他的数理化加能测试的成绩都很一般, 但是在本专业的学科上，成绩却是许多特权家族来的同学都没办法相比的。因此哪怕偏科的厉害，柳钰涵隔三差五还是能拿到奖学金, 绝大多数是研究所设立的项目，让很多同学对他不服气也无可奈何。

    “反正不他们是不是真嫉妒, 我就当他们是嫉妒我了。”柳钰涵耸了耸肩。

    他在学校上学的时候, 同学之间有些话传的真的是不很不好听，甚至不少其他科的老师对他的印象也很糟糕，最典型的例就是教他育课的那位老师, 见天的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

    柳钰涵看着秦漠，笑的格外好看：“所以当初毕业的时候, 研究所考不上，又没有老师愿意给我推荐工作单位，我也没办法，只好往业余这条路上发展。”

    要是没有当初的秦漠突然开回复他，他绝对不会有这个机会源康。

    “家里人虽然不介意养着我，但我年纪轻轻的又有手有脚，哪能一直在家里吃白饭？不我平时挣得多还是挣得少，起码工作还是要有的。”柳钰涵用手托着腮，看向窗外灿烂的灯火，表很温柔，“谢谢你，少将。”

    秦漠嗯了一声，认真地看着柳钰涵的侧脸，神中也涌满了温柔，整颗心其实都得一塌糊涂。

    在他里，柳钰涵是傻的，但就是这样的傻，才让他觉到赤诚和安。

    表面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如果现在柳钰涵敢开对他表白，他绝对毫不犹豫答应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柳钰涵经历了两三次打击，反而更加定了心的想法，现在对秦漠的态度越来越郑重，因此哪怕觉到了对方态度的化，仍然谨慎地没有直接开，而是一边说笑一边和他吃起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