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齐成最后随意看了一，好像在男人的另一只手里看到了一本圈起来的书。

    看不清楚，只隐约见到书上印有四个字。

    轿车离开，齐成把手心里的名片放正，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和一个联系方式，黑底金字，遒劲飞舞，名字写有三个字：李奏星。

    *

    二中。

    池砚午要帮老师们批改试卷，二中的阅卷效率很，基本上当天考完试，第二天就会成绩，这缺少不了好学生的帮忙，除了池砚之外，还有其他几个人也在。

    批改试卷时看不见别人的名字，但一位老师批改着批改着，突然笑了，“这一定是池砚的卷。”

    池砚从试卷中抬，冷静地推了推镜，“老师，您认识我的字迹？”

    “字迹不重要，”老师说，“15填空题，一题没错，能第15题的人整个年级组都凤麟角，刚刚看了后面的大题，答案瞧着都是对的，这能不是你的？”

    池砚抿抿，站了起来，“我来看看。”

    他走到老师边，盯着看了试卷好几秒，嘴角翘起细微的弧度，“老师，这不是我的。”

    老师惊奇，“真不是你的？”

    池砚摇摇，“不是。”

    “那能是谁的？”老师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我知了。”

    “你们那考场的学生，数学厉害的可不止你一个。”

    池砚回到了座位，拿起红笔继续批改着试卷。

    他边另外一个瘦个奇怪地看了他一，“池砚，你心很好？”

    池砚回望过去，疑惑。

    “你看，”瘦个指指他，“我还没见过你笑过呢。”

    池砚摸摸嘴角，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嘴角已经勾了起来。

    *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午三。

    齐成把板放在客厅里，洗个澡后，外卖也正好到了。

    他躺在沙发上，倚着靠背看着天板，舒舒服服地发了一会呆，才拉开茶几底的屉。

    里面扔了几个烟盒，都是不同的牌，齐成随手拿一，侧燃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