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语文排名第一的不是齐成，”杨老师，“也不是徐宁，常尧这次的作文写得很好，教研室已经他的作文给打印了来，稍后会在每个班分发，让大家都看看咱班语文第一的是多么好的写作平。”

    许多人往中间去看，常尧低着，手指抓着课本，发挡住表，显得几分不安。

    别人的注视和小声议论让他的低得更低。但常尧控制不住自己，他悄悄侧过，往右边看去。

    坐在右边靠窗位置的齐成似乎也正在往他看来，只是窗外的光太过刺，常尧无法看清齐成是什么样的表。

    他又不自禁地开始直脊背，试图看清齐成。

    “常尧，”坐在他右边的男生奇怪，“你嘛呢？”

    杨老师从讲台上来，鼓励地拍了拍常尧的肩，“你要不要把这篇作文读给班里同学听听？还是由老师给其他同学来读？”

    徐宁在旁边笑着说：“老师，让齐成来呗，他声音好听。”

    常尧也跟着：“老师，让齐成来吧。”

    杨老师把他的卷递给齐成，特别代，“声音响亮。”

    齐成都没忍住笑了。

    行，响亮。

    他咳了咳，清清嗓，拿起卷，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让他的影照在试卷上。

    睫和分散的发丝被照得分明。

    “青雾笼罩，湖面平静……”

    班里的人安静听着他读着。

    等最后一句结尾，齐成发表了一自己的想法，“这篇作文写的很好。”

    “我喜的。”

    杨老师笑骂：“让你发表读后了吗？”

    常尧住了本，攥一指痕。

    然后咧了一笑。

    *

    对于成绩，不是上中哪个阶层的学生，都对此非常关注。

    S省实行的是“3 学业平测试 综合素质评价”的考模式，数学满分是160分，理科生还有40分的附加题，数学老师在宣布成绩时，齐成周围的学生都在看着他。

    先前就有人在群里说齐成这次的数学成绩惊为天人，但因为当事人太淡定了，他们聊着聊着就把这件事移到脑后，现在宣布成绩的时候，好奇就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