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贼心虚的什么话都说不来。

    青涩和某刺激上脑的东西彼此抵抗，让理智变得越来越少，不知谁踹了脚桌角，响声让祁钟猛得站了起来，又因为动作太猛而带得往后摔倒。

    这里黑暗，又都是板凳桌椅之类的，齐成心惊，拉着他往自己上拽去。

    祁钟重重的砸到他的怀里，疼得泪都来了，“艹……”

    鼻撞上了齐成的膛，这家伙竟然这么结实。

    最刺激泪的就是鼻，他这声脏话带上了鼻音，齐成心，祁钟不会哭了吧，他迟疑了瞬，拉对方的手，从怀里捧着祁钟的脸，拉近到自己前。

    大拇指在他的角试探，摸到了圈的痕迹。

    真的哭了。

    这么大的个，这么个成年了的大老爷们，竟然真的掉泪珠了。

    “……”齐成，“你哭了。”

    他的语气让祁钟觉得丢死人了。

    祁钟捂着鼻，气差被他梗死，齐成平时看起来副商的样，怎么这个时候偏偏就跌到了另个极端，他闷声闷气，死不承认，“没哭。”

    齐成，“祁钟，我发现你真的是个撒谎。”

    他的声音在大雨倾盆如柳叶枝条般缠绵，撒谎被他念来，就跟镀了层金光似的，贬义词也变成了褒义，人人都听。

    刚刚不小心脚踹上桌脚的同学哀嚎，“疼死老了！”

    如果这会有雷电响起，哪怕只是短短瞬，也会被别人发现他们的姿势有多么怪异。

    齐成还捧着祁钟的脸，他的手指修，从祁钟的颚转移到鼻梁，“撞到鼻了？”

    祁钟闷声，“嗯。”

    “疼，”祁钟说，“齐成，你他妈膛可真是够。”

    “不怎么能是男人？”

    祁钟疼得嘶了声，“疼疼疼——你什么？”

    齐成放着他鼻梁的手，慢条斯理：“看看你鼻梁受没受伤。”

    “哦，”他不碰自己的脸了，祁钟又觉得不对了，“艹，你刚刚在开车？”

    齐成刚刚在说自己？！

    这是想暗示他什么！

    “开什么车了？”齐成用他的话回他，“你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