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开床灯，惊：“我靠！你真吃……”

    “是亲。”周盏将他拉怀里，关掉床灯，“睡了，晚安。”

    “脚趾啊。”原胥顽地说完后面半句，接着就被了一。

    周盏说：“脚趾脚趾，别让我再听到脚趾！”

    “那就脚丫？”

    “……闭嘴！”

    第14章

    盛夏最的那几天，“胥哥小面”和“盏盏鲜果”双双歇业，两位老板租了辆车，带着狗儿去邻省避暑。回来时浪已退，忙碌半个月之后，秋天来了。

    山市秋两季极短，秋也，和夏天没有太多分别，只有等到来几场秋雨，气温才能彻底降来。

    但那时便不是秋，而是直接冬了。

    每年这个时间段，周盏都会格外小心，提前将厚衣服找来，晚上睡觉前一定要看天气预报，早起第一件事是开窗受实际温度，早餐用的几乎全是秋冬养生材，还去中医铺捎了几副调理中药，每天煎给原胥喝。

    总之一句话：预防冒。

    原胥喜用凉洗漱——是以前在队养成的习惯，早晨要用凉洗过脸才有神。

    周盏不准，给他调好温，着他改习惯。

    最初，原胥不依，说温洗着没觉，不如凉来得刺激。周盏拿过巾，亲自浸了温，然后将原胥拉到怀里，一边使劲在对方脸上抹一边问：“现在刺激了吗？”

    原胥脸被得通红，发也被得七八糟，瞪着一双，彻底醒过来了，“……日，轻儿啊，这么帅的脸，你也得了手！”

    10月旬，冬天的气息已经杀到，清晨又冷又，天迟迟不亮，黑暗中罩着重的白雾。门前，周盏让原胥换一双厚袜，原胥嫌：“一会儿太一来，温度就上去了，衣服穿多了还可以脱，袜穿厚了我总不能扯来揣兜里吧？”

    周盏摇，回卧室找来一双去年双十一买的加厚羊袜，“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好好好，穿穿穿！”原胥抢过袜，嘀咕：“这还不到11月，现在就穿羊袜了，最冷的时候怎么办？”

    “穿两双。”周盏说。

    原胥乐了：“那鞋就撑不了！”

    “穿我的，我比你大一码。”周盏拾起鞋柜上的钥匙，“走了。”

    “你怎么不说‘撑不就买新的’？”原胥赶上来，“我穿两双袜，怎么也该给我买两双鞋哄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