骛立抓住他言语里的意思。

    “廖师傅，”跃皱眉，“确实教导过齐庄里一些人的武艺。”

    “你是廖师傅正经收的徒弟。”齐骛盯着他的面，他记得廖师傅曾说过，只有是他正经徒弟才能学得那般换脸的本事，像他这样便是连都沾不到。

    跃不答，想了想问他：“你对廖师傅有何怨言？”

    齐骛定定看着他的那张脸：“不敢，只是你这换一张脸的本事，廖师傅一都不肯教我。”

    跃笑：“这是自然，你不是我们齐庄人，如何能学。”

    “这换脸的本事，”齐骛迟疑，“只有齐庄有？”

    “你指的是易容吧，”跃，“各家有各家的易容法，外行人看着都差不多，可手法上有很大区别。”

    “一张脸变了，声音也变了，量与阔大抵是没什么变化，”齐骛回想，“这等易容法是齐庄的吗？”

    “声音都变了？”跃想了想，“应当是只有齐庄了。”

    齐骛沉默了，手的动作也停顿了来，那么椰糕哥哥是齐庄人？

    “你见到哪个脸变了，声音变了的？”跃第一反应是云鹤不小心被这人察觉到了份。若是如此，便是有些棘手了，谍支的份都是不能暴的，不像商支是摆在明面上的。而且，云鹤的份还比较特殊，他已经站到罗那大司农的位置上了，一旦张扬开，整个齐庄都会有很大的影响。世人只知齐庄经商了得，铺开了各，可范围有多大，却是没人了解齐全。毕竟，齐庄面的商铺都是以不同的名字开设，并没有沾上“齐庄”两字。一旦世人知，齐庄还有细作埋在各，那得掀起多大的风波？想到这里，跃瞬间一冷汗。

    “不知。”齐骛。

    跃顿时松了一气。

    “你，”齐骛看着他，“似乎很张，声息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