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得到的是纪祥的大笑：“哈哈哈…谁跟你说我喜许明志？我恨死他了!”

    徐麟，反常地没有说话。

    “我为什麽要找你？”纪祥轻笑起来：“我又不你。”

    证据确凿，作为房东的林某连忙提供资料，合的不得了，虽然细节上仍然是一问三不知，就连纪祥曾经光顾他工作的酒吧都说不知——「我每晚都见到那麽多人，怎麽可能记得他呢？」他背景清白，律师又来得飞快，警方也只能留一句有事协助调查就先放他回去。

    声音渐渐低了去，纪祥低，想著那张面容，想起当他被打到吐血时站在墙角的影…许明志的确是什麽都没，他只是默默地看著而已。

一群专案组加鉴证的人聚在楼等了两小时，消防员忙碌了半夜总算把火完全扑灭，等室冲降温後调查的人就冲了上去，没多久就只凭在起火单位简单搜查後发现的大量易燃残馀、烧得变形的手铐、可疑的药剂刀等…可惜没有发现尸，有人心里猜查不会是被烧成灰了吧？但看著徐麟脸上的表就没人敢说。

    “…褚东城，看来你还没被打够啊。”

    徐麟心里暗想，不过不名为纪祥的褚东城怎麽狡辩、怎麽对药剂对违禁和起火原因的事不说一个字，事最终还是称了徐麟的意——纪祥被定为连环弃尸案的首要嫌疑人。

    他以为不说话就没法定他的罪吗？

    至於纪祥，因为纪祥房间的违禁品很多，鉴证组大丰收——只除了一——违禁品现的原因，而押回警局的纪祥对一切一律沉默以对闭不语。

    “那你为什麽要害他？!”徐麟终於忍不住吼了来：“你要寻仇回来找我就好了!是我找人打你的，关许明志什麽事？”

    也许他对褚东城说「朋友吧」的时候的确自真心，但这个真心太过廉价，仅仅浮於字面意义罢了。他能不为所动地看著他的死党殴打另一个朋友，也能看著自己女友投朋友怀抱，一脸无所谓地挥霍著别人珍贵的东西，事到临还无辜地不知

    “他是没害我……”

    那是一个…明明一切事都因他而起，但因为与他无益，他便不拒绝也不参与只是默默看著的人。

    “不说其他受害者，最後这两位…”上司了最新发现的两未分解的完整尸：“指纹能够提取，脸也算完整，受害人份就能查来了，有目击者证明这两人先後和纪祥接过，起火房间验甲醛成份，稀释後也就是福尔林溶…另外还有铁盒中密封良好的氰化钾药剂，光凭这三样就足够定他的罪。”

    “…你那龌龊的想法还没消失吗？难怪你纠缠了许明志那麽久，原来你还没对他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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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还是报仇？许明志又没害你!”徐麟这次是真的搞不懂了。

    面对他的威胁，纪祥艰难地坐了起来…他的胳臂被轻度烧伤，燎起了大片泡。“不，其实我一都不介意被打的事。”

    审了一整天，到了第二天半夜，他走到拘留，看著栅栏里的纪祥：“许明志呢？”

    “………”被吵醒的人只给了他一抹满是嘲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