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是这人!梁丹很想大喊，但想到自己前科，似乎没有太意外，只是忍住对方上一直散发的无形压力皱起眉：“不能换一？”

    林琅心里估量著答：“唔，是没有，但占便宜还是无妨的。”

    对方上的味和…熟悉过的一打开了梁丹脑某个开关，他怔怔地看著这张脸，试图把这个人和黑暗中那个人对上号…不是很成功，他们的声音相似但不是完全一样，但这是唯一一项他能挑不同的地方，毕竟他一直在黑暗中和那个人相，实在没有太多资料供他对比…但理说，他们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梁丹的声音有抖…一个会接纳夜袭他的男人的男人…他应该不是害怕，只是张。

    梁丹心里的某一却喊著：不是!

    “你别误会。”坐在对面的男人朗地笑了起来：“君不夺人所好，我可对你没那方面的兴趣。”

    “那林先生想必知那个「人」是谁吧？”

    “例如…这代价。”

    那纠结又有些可怜的模样让林琅的心变得柔。

    “…………”

    材修的男人站起来，把梁丹手中的玻璃杯拿起放在一旁，蹲在他面前然後伸手，从容不迫地把他特意拉低锁骨的白衬衣第一枚贝母钮扣解开…然後他恶意地停仔细打量全绷的梁丹，声线暧昧圆地说：“还要继续吗？”

    “…为什麽？你们是…双…”是双胞胎吧，但这个答案连梁丹自己都无法认同。

    “不过，我还是不会把他还给你的。”

    

    “是你!”

    还是算了…他心想。

    “你不是说你没打算追我？”

麽理由都无任迎。”

    “…所以？”

    忍无可忍，梁丹一个假到掉渣的笑容：“你这样说我会以为你是在追我。”

    “好啦，不欺负你了。”林琅被那张又迷惑又惊吓甚至带著痛苦的脸看得笑了来，他把手放在梁丹上似个大哥哥似的了，然後替他扣好那几颗钮扣。

    “你这里…真是少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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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抚上梁丹的，了把那抹透脆弱的忍耐碎，然後抓住他的一只手腕压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反正这你也很熟悉了吧？你在介意什麽呢？”

    林琅彷佛只是说了个笑话，他解开了一枚，然後又是一枚。指甲敲上贝母钮扣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在全绷的男人耳中非常清晰，他掐手心，安静地看著林琅轻挑地拨开他大开的上衣，特意两侧粉褐的小——接到冷空气，/和四周的疙瘩很快起来，直到林琅无比凑近它们，微的吐息呼在那一上，反而让它们更为兴奋。

    没有得到回答，林琅朝上一看，才看见梁丹正咬著，那对遮挡在镜後的黑眸里满是复杂的挣扎。

    梁丹瞪他，他意味地回视过去：“你想知？凡事都有代价的你懂吧？”

    “换一还有什麽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