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上，段就看着书低声：“玺玺，听话。自己去玩。”

    林玺晚上借宿在段家，第二天上午抱着被赖床时，段就坐在他的床边拍他的脸颊，“玺玺，听话。快起来。”

    林玺过生日的时候，把糕上的樱桃都放段的盘里，然后把糕上的油抹在他的脸上。段就一边将他在沙发上坐好，一边皱眉叮嘱：“玺玺，别闹。”然后把自己盘里的樱桃送林玺嘴里。

    林玺笑嘻嘻地吃掉樱桃，吐一樱桃枝在掌心里，献宝似的递到段前去，说话时故意和对方挨得很近，“你看，我会用打结。”

    忙得团团转的林鹤横一手抓过那很樱桃枝，连名带姓地叫他：“林玺，你喜你哥我，还是喜段哥哥啊？”

    林玺抱住段的胳膊眉开笑，“我喜段。”

    把林鹤当场气得转就走。

    林玺十几岁的时候，确实喜过段一段时间。他生那年父母就因为飞机失事双双离世，家里大哥和爷爷都得有些过。到十几岁时就歪了，成了老师里不学无术的吊车尾，同学里散漫不羁的大少爷。

    林玺毫不在意，上课依旧迟到早退，考试依旧白卷，偶尔还和其他人翻墙去网吧打游戏。剩余的时间里都在想要怎么样才能正大光明地段接上吻。

    他想了很久终于想好的法来，却在月假前一天午翘课回家的时候，在门外听到段和他哥在客厅里说的话。

    段语气冷淡地说：“十几岁就打架逃课去酒吧，把那些二世祖的习惯学得像模像样，等到二十来岁的时候，大概就是仗着家境，成天无所事事只会伸手要钱去喝酒和搞。”

    林玺蹲在门外的地上一条条对号座数来，终于失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要变成这样一无是的人了。

    他扶着隐隐发麻的膝盖站起来，起朝学校的方向走去的同时，心中已经决定，不再喜段了。他已经成段最不喜的人，并且可能永远也等不来能喝正大光明和段接上吻的时候了。

    那个月的月假林玺没有回家，并且在第二天就了女朋友。等他第二个月的月假和女朋友在步行街约会被段看见时，对方已经疏远到连名带姓地叫他林玺，邃好看的睛里满是十七岁的林玺不愿意承认的冷淡和陌生。

    第五章

    晚上段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林玺就老老实实趴在旁边的小桌上抄书。书没抄几行脸却越埋越低，然后就听见段目不斜视地声提醒：“抬，睛不想要了？”

    懒洋洋地撑着桌沿坐起来，又听见段那边的笔记本里传来其他人的声音：“段总，你守孩作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