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结’？”

    “我可不敢保证。”莫里斯·诺曼摇摇，“毕竟这起谋杀案是很个别的例，我不是犯罪心理学家，不能揣测嫌疑犯的想法。”

    阿莱克斯犹豫了一，又问：“那么，您觉得一个男人如果用这样的方式杀人，会不会是于跟女相似的占有心理呢？就像您书里说的那样，因为没办法得到人而千方百计地去拥有他的。”

    莫里斯·诺曼稍稍动了一，他英俊的面孔上意外的神：“男人？您的意思是，凶手是个男人？”

    “目前的线索告诉我们是这样，不过谁知呢？”警官耸耸肩，“也有可能是一个壮的女人假扮成男人的模样的。诺曼博士，希望这些话您可以保密，毕竟现在只有个别媒报了这案，他们知的东西很少，而关于凶手的任何消息都是不能外传的。因为我需要您的帮助，所以得告诉您这些。”

    “好的，警官，我明白。”绿睛的男人，又一步问，“我想您刚才的意思，是想确认这个凶手是不是同恋？”

    阿莱克斯有些不快地给予了肯定的答复，莫里斯·诺曼仿佛没有觉察他的回避，反而了：“被害者是男，如果凶手也是个男人，我想可能就很大，这一比‘断结’更容易判断。”

    “为什么？”

    “因为我也是个同恋。”

    黑发的男人一愣住了，脸上毫无掩饰地错愕的表。他万万没想莫里斯·诺曼如此大方地给他表明自己的向，平常得好象在说家里的电话号码。

    光从窗外面来照在他们上，室突然有一瞬间的沉寂。莫里斯·诺曼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容，注视着对面的阿莱克斯，显得坦而宽容。警探却不敢正视他迷人的绿睛，只好不太自然地咳嗽了两声。他刚想说什么来掩饰，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微妙的平衡。

    “抱歉。”阿莱克斯像抓到救生圈一般地掏电话扬了一。莫里斯·诺曼一个“请便”的手势，于是黑发的警探走到较远的角落里了通话键。

    阿莱克斯的面孔在一刻变得严肃起来了，墨蓝的睛里也浮现凌厉的光芒，然后低声给那的人说了几句便迅速收线。

    “对不起，诺曼博士。”黑发警探快步走回来，一边收拾桌上的照片和笔记本，一边对浅棕发的男人说，“今天我们先谈到这里吧，或许我以后还会来请教您的，不过现在我必须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