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他们背后的东西也被拉近了距离。灰睛的年轻警探在车上甚至开心地用指敲打着拍。

    “当心，比利。”阿莱克斯笑着提醒他的搭档，“现在我们只知了十字架的来历，这可能不算什么。”

    “但是我们至少可以证明他俩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得到这东西的，目前这是他们有联系的唯一证据。最好是能证明他们也是在这唯一的联系认识了凶手。有这个可能吗，官？”

    “可能很大。”阿莱克斯说，“但是一个神父给教徒十字架也是很平常的事，如果要说奇怪，那就是接受的教徒对这东西的态度似乎不够尊敬。”

    “很快就会知原因了。”比利·怀特乐观地笑起来，“官，这是个好的发现！您不认为咱们可以加快破案的速度吗？我猜您其实跟我一样兴！”

    阿莱克斯握着方向盘挑了挑眉：“我吗？为什么这么说？”

    “您的心不错！至少比前两天好些了，我能觉到！”年轻搭档说，“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阿莱克斯摇了摇，他没有料到比利·怀特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他相信自己的表在无意间确实缓和了一些。实际上，黑发的男人并不愿意让自己这么容易被改变，所以他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好在灰睛的青年并没追问去，这个新手的全副注意力还是在工作上。

    “官，我现在最想知慈祥的神父为什么要把自己订购的十字架送给两个即将结婚的男人？”比利·怀特兴致地猜测，“您说会是祝福吗？”

    阿莱克斯没有回答，因为他知大约半个小时后灰睛的青年也许就能得到他期望的答案了。

    虽然不是礼拜日，但是尽职的修·奥利佛神父还是呆在自己的教堂里，指导着打扫的工作。当阿莱克斯·李和比利·怀特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和几个祭坛助手一起挽起袖拭着圣像，看到两个纽约警察向自己亮证件，这个神父吃惊地睁大了睛。

    其实吃惊的不光是神父本人，黑发男人和他的搭档也着实意外——这个“慈祥”的神父比他们想象的要年轻，最多二十八九岁的样，而且得很俊，蓝的睛中甚至带着一天真的神。

    “可以打搅您几分钟吗，神父？”阿莱克斯对他说，“我们得就两件凶杀案向您询问一些事。”

    “凶杀？”修·奥利佛神父脱叫来，然后飞快地画了个十字，“上帝啊，太可怕了。”

    阿莱克斯咳嗽了两声，有些不自然看向周围，那些年轻的孩都目瞪呆地注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