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黑人叹了气，“别这么不愿。现在我们已经把这一系列的案定为连环凶杀了，你知我的难，今天上午检察官克劳德·贝克利给我打了电话，他希望把这案移给FBI——”

    “不行！”黑发的警探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鲍伯，别那样，我和比利可以抓到凶手，我们已经得到了很多的线索。”

    老少校皱着眉提了声音：“阿莱克斯，你得明白，现在那个凶手已经杀了两个男人，而且第三个也很有可能是死在他手里。我们面对的是又一个约翰·韦恩·卡西（注1），我不想纽约变成七十年代的芝加哥！”

    阿莱克斯地了一气，了个放松的手势：“好吧，听我说，鲍伯。到现在为止我并不是一无所获，只要盯‘贞者’协会的成员就可以找到凶手的踪迹，他绝对是在这里面挑选自己的猎！我已经跟修·奥立佛神父说过了，这个周末晚上就会去参加他的布。我和比利会一个个地排查那些人，我们可以抓住凶手！想想我这些年的成绩，鲍伯，我从警校毕业就跟着你，你必须得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阿莱克斯，”上尉摸了摸，“可是你知这是纽约，FBI东地区的总——”

    “去他的FBI！”黑发男人有些鲁地说到，“这是我的案，鲍伯，我不希望任何人再来一脚！我要亲手逮到那个混！”

    他墨蓝的睛里有难得一见的持，老黑人严肃地看着他，过了半天才。“好吧，”他说，“我会跟他们争取只要一个特派员作为监督，说你因为在匡迪科接受过FBI的培训，仍然有能力负责这个案件。上帝保佑，希望这方法用。”

    阿莱克斯绷的脸上稍微放松了一些：“谢谢，鲍伯，真的非常谢。”

    “别把我当成万能钥匙，小伙。”老少校叮嘱，“我不会每次都这样，你得自己好好把握。”

    “我会的。”

    阿莱克斯向上司激地笑了笑，然后走门，朝比利了个“OK”的手势。灰睛的青年舒展开眉，地了气。

    阿莱克斯想了一会儿，拿手机播通了莫里斯·诺曼的电话，坦率地告诉那位大学副教授他需要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