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十一的钟声敲响时，神父这次非同寻常的布终于结束了，当然他和绿睛的副教授谁也没有说服谁，但是阿莱克斯能肯定这场枪剑倒是对“贞者”协会的某些成员产生了微妙的影响，有不同的意见当面打破神父的单一观，也许会让他们中的动摇者自主思考。

    黑发的警探和搭档亮证件，记录了各自发现的怀疑对象和生面孔，并要求他们留联络地址。等人群渐渐散去，阿莱克斯走向圣坛，跟修·奥立佛神父握手。

    “谢您的合，神父。”他形式化地说，“很抱歉来打搅您。”

    神职人员的漂亮脸儿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红，光洁的额有细密的汗，蓝睛里保留着不服输的斗志。“这是我的义务，警官。”神父说，“我也希望能够早日抓到凶犯。但是我相信‘贞者’协会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一个虔诚的信徒不会是连环杀手。”

    “我也希望是这样，可往往极端的狂者也会变得很危险。”

    “您会知我是正确的。”修·奥立佛神父自信地说，“我很期待这案破获的那一天。”他又转了看了看站在圣母像旁边大男人，问：“诺曼博士是您的朋友？”

    他把重音落在了最后一个词上。

    阿莱克斯糊地：“他是我们警方请来协助的专家，抱歉，或许他今天冒犯了您。”

    “哦，不、不。”奥立佛神父连忙摇摇，“他是一个有趣的辩论对手。以前我曾经为一个年轻人的事跟他接过，他彬彬有礼，非常和蔼。如果他不是那么固执地持自己的观，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真遗憾，他什么都好，可那一项罪恶就会把他拖地狱……”

    “啊，神父。”阿莱克斯有些不自在地阻止这个男人继续说去，“我们得走了，您也需要休息了，如果有展我们再联络您。”

    “哦，再见，警官，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请尽告诉我。”

    “好的。谢谢您，神父。”

    阿莱克斯穿过椅，叫比利·怀特记得明天去警察局去查查今晚记来的那些人，然后跟他告别，又走向莫里斯·诺曼。

    他来到大的绿睛男人边，看到他正盯着一样东西。

    “怎么了，博士？”阿莱克斯探发现圣像除了那个笔记本，还放着一条白的十字架。他顿时皱起眉：“有人散场的时候忘记拿走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