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毁了。”

    灰睛的青年皱起眉，问：“官，凶手为什么画那幅图，他想告诉我们什么？”

    阿莱克斯的睛里透一阵迷惘，似乎也在猜想，但却没有绪：“我不知，比利，他现在好象是把目标放到了警方上。啊——”他突然痛叫了一声，又对边的医务人员央求，“小，我想您不用这么大力气也能止血吧？”

    年轻的护士耸耸肩：“抱歉，警官，可是伤里有木刺，我得把它们来。”

    黑发的男人无奈地闭上了嘴，僵地昂着，然后看见米丽·维森从救护车来，来到他边。她用担忧的神看着医务人员给这个男人清洗伤，然后问他觉怎么样。阿莱克斯满不在乎地笑笑，没有把她的枪硌得他胃疼这事说来。

    “我很好，维森探员。你呢，没受伤吧？”

    米丽·维森活动了一双臂：“哦，是的，仅仅是两个小伤，一事儿也没有。阿莱克斯……”褐发的FBI探员突然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略带腼腆地望着混血男人，“我得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

    “啊，维森探员，这不过是警察的本能反应，别挂在心上。”阿莱克斯连忙不自在地岔开话题，“我现在比较遗憾的是凶手留的线索又断了。”

    米丽·维森的目光中有些黯然，但很快就合他：“真是没有想到，嫌疑犯会这么大的力气要死我们。这事的应该都是些患有抑郁症或者压力过大的、绪化的人。照常理说，一个连环杀手是不喜行密集凶杀的，他的望每一次从一个被害者上就可以满足。”

    “他现在好象开始和我们游戏了。”阿莱克斯厌恶地说，“难他给我送来CD不是为了告诉我他要对第四个对象手，而是为了把我们引到他的陷阱里？”

    “可是他这样跟他最初杀人的动机相差太远了。”米丽·维森皱着眉，“你注意到了吗，阿莱克斯，他在墙上留了一句话，他好象是在告诉我们什么。”

    “‘莎乐需要忏悔吗？’”比利·怀特重复到，“官，可惜那行小字我们没看清楚。”

    “是的。”米丽·维森说，“他用的是问句，这意味着他把答案留给我们了。阿莱克斯，他是想让我们来回答。”

    黑发的男人皱起眉，没有说话。他在努力回忆关于这个“莎乐”的所有细节，那些被他杀害的人，那些他接过的环境，他留的蛛丝迹，他晦涩不清的暗示，还有那幅狰狞的图画和一句话——“莎乐需要忏悔吗？”

    阿莱克斯突然站起来打断了医务人员贴绷带的动作，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他的脸非常难看，墨蓝的睛里有说不的古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