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福兰克林拿起其中的几个袋看了一：“哦，那个邋遢的摄影师彼得·帕尔默吗？屋里提取到的指纹是属于他本人的，此外还有带的发和。不过我们在公寓里发现了两个人的血迹，其中一个是野外摄影师的，还有一个则是‘神秘先生’。”

    “男？”

    “男。”佩又从旁边找到几份化验单，“啊，看看另一件有趣的事。我们在爆炸现场也发现了血迹，这次更加复杂，除了摄影师和‘神秘先生’，还有一个人。你知是谁吗？”

    阿莱克斯疑惑地望了望边的米丽·维森，漂亮的女FBI探员歪着，好象也在期待他的答案。黑发的男人笑起来：“天哪，难我是诺查·丹玛斯吗？”

    佩·福兰克林把两张化验单和现场照片放在阿莱克斯的手里：“瞧，是丹尼斯·肖恩。”

    阿莱克斯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愕，随即地皱起了眉，他看着照片中大片的血迹，苦笑：“看来这里是丹尼斯·肖恩的遇害现场，他在这个地方被支解了。”

    米丽·维森：“是可以这样推测，而且还有彼得·帕尔默的血迹，所以我觉得那儿说不定是他们‘两个人’的遇害地。”

    “如果是这样，凶手就不是摄影师，而是那个‘神秘先生’。他能够彼得·帕尔默的公寓和暗室，说明他们的关系应该非常亲密。” 阿莱克斯把化验单和照片放，用揣测的气说到，“而且我有一个疑问，这个人如果是在布鲁克林区杀死了丹尼斯·肖恩，为什么要到皇后区抛尸？假设是厨房中的骨真是彼得·帕尔默的，那就更奇怪了。”

    “是的，凶手为什么不这样对待丹尼斯·肖恩呢？”褐发的女探员赞同他的观，“很明显在房间里煮熟之后分开丢掉会比带尸跑那么远要安全得多。”

    佩·福兰克林摇摇：“事实上我怀疑凶手杀死丹尼斯·肖恩的时候，彼得·帕尔默还活着。我们测过公寓中的室温和度，非常适合细菌生，所以就分析了那些霉变的果，上面黄曲霉霉菌大多是黄绿，呈半绒状，而这说明它们至少生了10到14天。”

    “也就是说，凶手也许就在近半个月中杀死了彼得·帕尔默，并且逐步理他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