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我从来都没有说谎……”

    “那就告诉我真相！我要你自己说来，而不是我从别人的嘴里知一切！莫里斯，你明白我可以那样！我可以向检察官申请调看你的病历，我可以把你列为嫌疑对象！我什么都可以查来！”

    “为什么你不去呢？”

    “我要你自己告诉我，莫里斯！”黑发的混血儿捧住他的，迫他看向自己，“听着，莫里斯，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教堂？你怎么会知凶手的行动？我不相信你跟凶手有什么瓜葛！因为你救了神父，不是吗？你为什么不报警？还有，你究竟在治疗什么？你的过去发生了什么……这一切，我要你亲自告诉我！”

    “为什么……”

    阿莱克斯能从那双绿的眸中看到自己激动的面孔，却不能看到这个男人的灵魂，但是他的温度那么真切地从手掌一直传到心脏里。为什么，这还用回答吗？他忽然地抱住了面前的人——

    “莫里斯……我你……”他喃喃地在浅棕发的男人耳边说，“真是可怕，我上你了。别再骗我，也别再隐瞒了……你不知这有多残忍吗？”

    温的大手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环住了他的，警探立刻更地抱住莫里斯·诺曼，就像要把他镶嵌到血里。

    低沉悦耳的男声发叹息，震动从两个人的膛传遍了四肢。“阿莱克斯……阿莱克斯……谢谢你。”绿睛的男人松开他，微笑，“来吧，我们坐……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房间里有片刻的安静，他们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开。莫里斯·诺曼神恍惚地看着远，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阿莱克斯没有开，只是安静而耐心地注视着他。绿睛的男人朝他歉意地一笑，问：“还记得吗，警官，在我第一次陪你去医院见丹尼尔的时候，我们曾经坐在病房外的椅上聊天。我当时告诉你：如果我有一个儿，我也会像你丹尼尔一样他，或许比你的更加烈。”

    阿莱克斯稍微愣了一，随即：“是的，我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