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于是想要扮演神的角，主宰其他人的命运，实在是可笑。”

    “现在他们就像商品一样被陈列着。”

    海利淡然地看着这些权势人被并排放在地上，他们的脸上仍旧是扭曲痛苦的表。有些睁大了睛张大了嘴，有些保留着伸了手的姿势，还有一些扣住自己的脖颈最后的挣扎。

    直到消防队员们将沙维尔的尸抬了来，放在地上时，伊恩忽然开说：“别把他和那群家伙放在一起。他和他们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消防队员顿了顿，将沙维尔放在了房间里靠窗的位置。

    沙维尔的姿态很自然，像是完全接受了死亡的现实，没有任何的挣扎。

    伊恩了一气，低着注视着他，“这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一发现的。他一直就在离我那么近的地方。”

    “发现什么？”海利问。

    “他应该才是杀死史密斯与奈德的凶手。他经常盘着发，我也看到过他反串女模的走秀照片……他也一再地警告我不要接近菲兹·古博勒还有谢尔曼，我却没有究他话语中的义……我应该阻止他。”

    “这不是你的错，伊恩。就算你拼了命的阻止，他认定了一定要去的事，还是会完。就算不是在这艘游艇上，也有可能是其他什么地方，他会一个又一个地把这些人都掉。”

    海利取从游上的医生那里借来的手，递给伊恩。

    伊恩上手，说了一声谢谢。

    他在沙维尔的边单膝蹲，帮沙维尔闭上了睛。

    “我一直以为自己对危险有着超乎寻常的预。但是在我和他隔墙相的那段日，我竟然丝毫没有觉到。”

    “因为他本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如果不是因为所有的‘餐’得被放在那个密闭的玻璃箱里，沙维尔不会采取这方法。”

    伊恩自嘲地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