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程轻笑：“我到底过什么，让你觉得我吓人？”

    夏天忙歉：“没有，您看上去特别年轻，真的，就是您太吓人了，所以总让我觉得……”

    不过他也不想让韩程和冯公一起打球，走来走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太暧昧。

    夏天心里突然甜了起来。

    “好，换我问你。”韩程看看桌上的台球杆，“什么时候练的？”

    “没有，我的学生时代跟你的不太一样。”韩程压忍不住要挑起的嘴角，，“没那么多力去喜谁，谈恋更是太浪费时间了，后来学业提前中断……”

    夏天：“有次看人打台球，觉得很好玩，我妈妈就给我请了老师，那个老师很厉害，几个师兄弟，除了我，现在都是职联的了。”

    “初中那几年，那会儿绪不是特别好，总觉得闷……”夏天一笑，“原因您也知。”

叹息，“我现在并不老。”

    “原因你知。”韩程继续，“回国来，接手的是一个烂摊，没时间也没心想其他了，再后来，为了事业我差娶了一个品行极差的人……那件事我也跟你说过，从那儿开始我对这些事越发没兴趣了。”

    这么一想，还是自己亲力亲为的。

    夏天胡思想之际，韩程的手机响了。

    韩程看了夏天一，沉声：“冯奕哲……”

    “我本来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当娱乐。”夏天想起刚才的事，补充，“偶尔和别人玩，输不了就行。”

    韩程微笑，没说话。

    夏天过滤了韩程说的话，试探：“所以……我是品行合格了？”

    夏天笑了，他今天并不怎么怕韩程，所以继续：“您还没回答呢。”

    “也没有……”跟韩程聊天聊到这一步不容易，夏天上把话题扳回正轨，，“您还在上学的时候，也没有喜过谁吗？那……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的喜。”

    韩程一笑：“除了你。”

    是杜泽。韩程接起电话，那边：“刚才那些人的房间我都让人清理了，东西也送走了，这能算完事儿了吗？夏小少爷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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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程：“没有……夏天，我提起这个话题，是想通过解释，挽回一自己在你这边的好，你一直聊这个，我真的找不到自己的加分项。”

    “之前你觉得我妈妈很喜你，也有这一分原因，她比我更担心家里多一个七八糟的人。”韩程一笑，“以上全是实话，这个答案可以通过吗？”

    韩程自嘲一笑：“刚才你要和他赌球，我本来要替你打的……幸好你话说的快，没给我多事的机会。”

    韩程了然，那时夏天爸爸刚去世不久。

    韩程一笑，由衷：“不止，堪称完。”

    “我不想自找麻烦，让一个品行不知如何的人介我的生活。”

    夏天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

    他有后悔，要是韩程真替自己就好了，不风无所谓，那样好像更亲昵一……

    夏天睛亮了：“您本来要替我打？”

    虽然知韩程是在哄他，被喜的人夸了，还是很开心的，夏天笑笑，：“那……没事了，我只想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