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式罗列清楚，你呢？要不是投影仪够大，我差都没分辨那是亚拉伯数字来，写的那么潦草，这是我教你的？”

    夏天弱弱：“考试的时候着急，张……”

    韩程挑眉，夏天上：“我错了！次一定记住您说的话，好好写。”

    夏天认错态度很好，韩程没再说什么，继续翻看文件，车厢里安静了半分钟后夏天憋不住了，问：“那您还跟理老师他们说……”

    “那是在外面。”韩程转看看夏天，“就咱俩一起的时候，我还得昧着良心从你那些飞狗的解题里寻找亮？”

    夏天忙把摇成拨浪鼓：“不用！”

    韩程松了松领带，低理工作，淡淡：“夏天，我至少两年没这么专注，这么锱铢必较，这么黑白不分的上谈判桌了。”

    夏天转过看窗外，无声大笑。

    两人先回家换衣服，韩程担心夏天上了一天课会饿，让阿姨给他准备了小心垫补。

    夏天拿着个小盘，一边吃枫糖松饼一边：“您给阮太太准备的什么？”

    “一条项链。”韩程打开柜，拿一个致珠宝盒来递给夏天，“几年前她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拍卖去的，经了好几人的手，上月凑巧让我看见，就买回来了，还算有意义。”

    夏天打开看了，低声赞叹：“真好看……多少钱买的？”

    韩程疑惑的看向夏天，夏天忙解释：“我……我想一钱，然后就真是咱们两个送给她的了。”

    韩程一笑，说了个数字，夏天呛了，苦笑：“我赚的那钱刚够一个零……不过添上吧，好歹算一心意……”

    “你还是留着零吧。”韩程拿起项链装好，问，“说起来，你妈妈平时给你这些钱，真够吗？”

    夏天：“够啊，有什么事的时候……我就再跟她要，我妈妈不怎么我钱的事。”

    韩程问：“月给？”

    “是。”夏天不解的看着韩程，不懂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韩程：“今天见到岳母我跟她说一，以后你的零钱从我这边拿。”

    夏天哑然：“从……您这？！”

    “嗯，这样方便。”韩程，“你一星期可能都不会回家一次，有什么事你妈妈也不会知，还要专门找她打钱，不方便。”

    夏天无端觉得有暧昧，不太好意思：“麻烦您……也不好吧。”

    韩程看着夏天，一笑：“我不觉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