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宁薇不知该怎么劝解她,每份工作都有她的艰辛和烦恼。在外人看来,风岚这个工作是事业编制,捧着国家的铁饭碗,没事看看报纸,刷刷手机一天就过去了,稳定又安逸,是个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工作,可她
得很不开心。
些不得劲儿,你说咱们女人结婚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连恋都没正儿八经谈一回的左宁薇没法回答,她瞅了风岚一
:“好好的,怎么发这
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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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岚侧过看着她笑了笑:“也许吧,可这个工作真的是
得我腻味得很。天天劝解一堆被家暴、被
轨、被冷暴力、被丈夫输光了钱的妇女,我真的要疯了,要我说啊,这
垃圾桶里捡来的老公就该丢回垃圾桶活埋了,偏偏这些妇女抱怨归抱怨,只要一提离婚,她们就翻脸。她们哪是来
心理咨询的啊,纯粹是把我当成了倒苦
的垃圾桶。”
风岚的格随了她的姓氏,风风火火的,开朗直率,这
多愁善
的模样还真是不适合她。
左宁薇伸手轻轻拍了风岚的肩:“当然憋屈,可是阿岚,你光顾着劝离,离了这阿姨去哪里呢?丈夫家的房应该是丈夫家的宅基地,很可能是
辈修的,
照村里的规矩,不可能分给她的,她的父母要么是年事已
,需要人照顾,要么已经不在人世了,
本顾不上她。兄弟
妹也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
,谁会愿意
时间的接纳她?没有存款、没有房
、也没有养老保险,她若是离婚了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城里的条件比乡好多了,你再试试吧,若是真的不合适,不开心,再考虑其他。”最后左宁薇只能这么保守地建议她。
风岚听了,嘴角泛起苦笑:“你说得对,离了婚不说村里的言蜚语,光是去哪儿对她来说都是个大问题。她那么大年纪了,
发都白光了,
城也找不到工作。是我考虑不周,也许我真不合适
这个工作吧。”
“不是你的错,别揽到自己上。这个阿姨现在没多少选择权不代表她年轻的时候没有选择的机会,那时候她年轻力壮,也许还没有孩
,完全可以及早止损,是她自愿忍了这么几十年的。”左宁薇温柔地劝解
。
人生只有这么几十年,若是一开始工作就这么不开心,那剩的几十年怎么过?可左宁薇也不能贸然劝她辞职换工作,谁知
份工作是怎么样的?兴许比这份还不如都有可能。
“嗯。”风岚有气无力地,抬起
看向左
风岚才校门,
还没被社会磨平,保持着校园里的纯真和义愤填膺,只是在这
工作中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妇联这个平台更多的是劝和不劝分。
风岚侧委屈地看了左宁薇一
,憋屈地说:“你就不知
,自从我去了妇联后,不知见了多少怨妇痴妇,都快对婚约失望了。就说这次去的那个青山村吧,村
里有个五六十岁的阿姨,老公常年赌博,好吃懒
,喝醉了老打她,还跟村
里的寡妇有首尾,家里什么活儿都那阿姨
。她儿
也是一个德行,二三十岁的人了,
什么事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个定
,最后反过来还要老母亲养他,将这阿姨气得寻死觅活了好几回。你说这样的家
有什么好留恋的,偏偏领导还叫我去给她
心理疏导,疏导个
,我直接怂恿那阿姨离婚,结果那阿姨不但不愿意,还将我骂了一顿,领导也批评了我一顿。你说憋不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