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杭骥吗？”

    小丽茫然地摇摇。

    尚易见她不似在说谎，扭对左宁薇说：“你找张杭骥的照片给她辨认一。”

    左宁薇哪儿有杭骥的照片啊，不过三医院的官网应该有。左宁薇将照片搜了来，递给尚易，尚易又给小丽看：“这个人，有印象吗？”

    小丽抿，轻轻了。

    当然有印象，她们这一行，遇到的多是大耳的中年男人，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帅气年轻的，小丽记忆尤，甚至还有些怀念对方年轻又壮的，想着若能发展成为线客人也不错。

    但现在所有的绮念都变成了恐慌，她不安地张了张问：“他……他看起来很净，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尚易没理会她的问题，而是抛了另一个关键的问题：“你们昨晚了吗？”

    顾不得害羞和撇清关系，小丽飞快地摇了摇。她以前遇到那些一，眯眯的中年男人一直都很注意好保护措施，昨晚那个男人看起来实在是太俊、太净了，对方不嫌弃她，她也就没提。只能说误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尚易地看了她一，再次起了HIV普及小讲座：“……现在才一二十个小时，你最好上去买阻断药服用，这药越早服用越有效。”

    “阻断药多少钱啊？”小丽着裙，张地问。

    多少尚易也不知：“大概几千块吧。”

    “这么贵？”小丽有些舍不得。

    旁边一个女人见了，连忙推了推她：“现在可不是节约钱的时候，真染了HIV，你这辈都完了。”

    小丽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事的严重，连忙：“我这就去。”

    尚易见她要走，立即叫住了她：“等一，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可知还有哪些人与杭骥发生过关系？”

    小丽睛一闪，连忙摇。她们这些生意可是非法的，被逮住了会被拘留，今天若不是尚易先说她可能接了一个染HIV的客人，她都不可能在尚易面前承认。

    尚易显然猜到了她的心思，皱眉：“今天我们不是来扫黄打非的，染HIV越早发现越早预治疗，对人的伤害就越小。”

    小丽还是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