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闻不得腥味，是与不是，咱们明天一探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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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七左右，程佩佩家的小区楼，一个中年妇女推着一辆手推车，守在路，大声嚷嚷：“卖带鱼了，卖带鱼了，新鲜又便宜的带鱼，五块一斤，亏本卖了！”

    程佩佩牵着许小婉一门就闻到了这令人作呕的鱼腥味，她胃里一泛酸，再也忍不住，捂住嘴，跑到一边，扶着树，大吐特吐起来，把刚吃的早饭全吐了来。

    晨练买菜回来的大妈见了，惊喜地说：“哎哟，佩佩，你这是有了吧？”

    程佩佩虚弱地笑了笑。

    大妈扭看向卖带鱼的摊，皱眉说：“怎么回事？卖鱼的怎么到咱们小区门了？我去把她赶走，你不舒服就赶回家歇歇。”

    “嗯。”程佩佩有气无力地了。

    卖带鱼的妇女看到大妈过来，脸上笑开了：“大，买带鱼吗？我的带鱼又新鲜又便宜，五块钱一斤……”

    “什么，五块一斤？给我拿两条。”大妈一听说这么便宜，立即忘了先前的承诺，乐呵呵地买了两条还不够，拿起手机又给相熟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也赶过来买带鱼。

    左宁薇和风岚坐在路边的车里看到这一幕，不由自主地笑了：“大妈们还真是有意思。”

    “我给鱼老板打个电话，让她赶走吧，免得被城逮住了。”左宁薇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

    很快，卖带鱼的妇女接了个电话，然后将摊一手，推着车说：“不卖了，不卖了，我家里还有事，改天再来！”

    说完，推着车，飞快地跑了。

    她一走，大妈们也散了，只余程佩佩母女还站在几十米外的路边。

    大吐特吐了一番，加上卖带鱼的小摊走了，空气里没了那鱼腥味，程佩佩好了一些，拿纸了嘴，却没急着送许小婉上学，而是拿手机，到了许小婉手里。

    许小婉睁着一对黑漆漆的珠，低在手机上了一阵，然后贴到耳边，张了张嘴。

    “肯定是给许立肖打电话。”离得太远，听不到许小婉说了什么，风岚死死咬住，恨恨地说，“许立肖天天这样跑上跑的，说这孩没他的份儿都没人信。”

    左宁薇没有吱声，只是盯着那母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