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名字的死士。你大了就会明白，你也应该有你想要的生活。所以今天这件事就哥哥的意思来办，听清楚了吗？”

    “可是他们要废你武功啊！而且你也答应过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的，”白曦发狂地伸手用力抓住白煦肩，生怕他就此离去一般，“你也说我有选择的权利，我只想和哥哥你在一起，我愿意你的死士——不要走好不好！？”语气中全是毫不掩饰的卑微，那神态让白煦也忍不住想就这样答应。

    可惜，白煦毕竟是白煦，永远不会被左右。

    叹了去，白煦收手将弟弟搂近怀里，趁着怀中的孩僵的一瞬间，手了白曦后的风府。白曦来不及反抗，便以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恐惧得看着哥哥垂了睛在他耳边溢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

    纵使他心中有千言万语，也只能睁睁得看着哥哥将他放在地上，起也不回地走向主位，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外。

    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自己的无力。

    从来没有这样渴望得到力量过。

    白煦克制了转的望，看了一坐着主位上一脸古怪的白无羁，以及一边第一次言又止神的灰衣人，淡淡说：“是要我自己动手，还是由你们代劳？”

    白无羁摸摸，里闪着兴味的光芒，笑：“真有意思，总算不是一成不变的老戏码。”说罢朝灰衣人示意，“为父也不该让你失望才是。”

    白曦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慌张与恐惧，失去哥哥的预越来越烈，只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直起来看见那个笔直的背影。正惶恐着，耳边突听一声异想，是利割裂肤的声音！伴随地是白煦细微的闷哼之声。

    白曦只觉自己整个腔炸裂般疼痛，几乎无法气，耳边却听见白煦略带隐忍的笑声：“我从来不知废武功要这么麻烦。”

    接着便是白无羁的声音，“怎么，现在不过是右手而已，若要反悔的话还不算太晚。”

    两人久未说话，大厅里一片噬人的静寂。躺在地上的白曦看不见白煦的伤势，只觉得耳边一直听到滴落地面的声响，以及努力克制的息声。

    “影，废他左手。”白无羁久等不见白煦回复，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等等。”

    “后悔了？”白无羁听起来心异乎寻常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