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生气的时候也会去缠着温煦。

    楚修红习惯一个人假装午睡然后从窗偷偷溜院企图翻墙府，当然没有一次成功过。

    正要去寻他，却见温煦只草草披着外袍推门来，连鞋都来不及穿好，看来是听到声音，急急忙忙从隔屋赶来。

颈上仍有淋漓鲜血，上一抹血未，上也一如既往地透着净和煦的气息，清隽的脸上散着灼灼的光彩，刺痛了旁人的睛。

    楚修文习惯和楚老爷一起呆在书房里研究天武林形势。

    白无羁习惯一个人坐在月罗树一个人一盘残棋。

    ……

    白曦无聊、难过、不知该什么的时候都会跑去纠缠温煦，当这已经成为一习惯的时候，每日睁第一件事便是找寻对方的影，许多意笃的夫妻大多都有这样的经历。若是每日第一便看到心念之人的睡颜，那么这一天都会觉得很幸福。

    “……”真的？白曦脸白了一白，“我昨晚……有没有……对你……”心里毕竟是虚的。

    白曦任由他牵着，心中渐渐翻腾一片。

    温煦抬看见他纠结的脸，正：“有啊，我睡到一半，你对我又踢又打，又掐有又咬，你又怎么叫也叫不醒，我就只好去隔睡了。”

    ……

    白曦大惧，惊叫一声：“哥！”

    因此当第二日白曦醒来，看到的只是空的床铺，冷清清的枕席，心中顿时不快起来。但只片刻而已，昨夜里的荒唐的梦境便席卷而来，鼻尖似乎还隐约能闻见血腥的气息，白曦心中惶惶不安起来，却在一刻目光及床褥之上的血痕之时，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你怎么睡在隔？”某人控诉，睡的时候不是还在一么？

    温煦拍拍他的手，将领合拢，安抚：“小伤，都只在而已，被他们包成这个样，看起来吓人罢了。”倒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贴心地帮他穿好衣，牵了他一楼去前厅吃早饭。

    “煦哥哥！”清丽动人的少女向温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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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晚睡相太差，我只能换个屋。”四两拨千斤，温煦摸摸白曦的额，号号脉搏，恩，似乎一切正常。

    莫非……昨晚的梦是真的？！

    “……哈。”白曦不知该说啥，却错看见温煦领的一角绷带，昨天明明还没有的！想到这里，他连忙一手扯开温煦的衣领，想要得清楚，却发现连肩上也是大片的纱布，不由得连手都有些颤抖起来：“这是……我的么？”

    白曦的习惯是去纠缠温煦。

    决无伤习惯拭自己随多年的斩风剑。

    白曦惊魂未定，昨夜的噩梦仍历历在目，宛若亲经历一般，生怕如今见到满是血只剩躯的哥哥，连忙抓起温煦肩膀将他上上仔细检查了个遍，直到确认他仍四肢健全才松了一气。

    人最习惯的是什么？

    白曦兴的时候会缠着温煦。

    温煦习惯抱着还是小孩的白曦睡午觉。

    于是……有一行为，叫恶人先告状，或者叫贼喊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