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人考试？”顾怀瑾微微愣了愣，脑一时转不过来，“那不也是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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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的事可多了，当夫啊、给人账房啊、抄书啊等等。”蔡小满掰着手指，把平日爹娘说给蔡小虎的营生一一说了来。

    所以他一直瞒着，一如从前般看书，可每次听到娘亲的期盼，因为这个借不想让他其他事，心底就憋闷得厉害。这压抑让他不过气来，今日也不知为何，轻而易举的就给吐来了。

    反正话已经开，也不怕什么了。

    顾怀瑾微启，随即又闭上了。

    在从前全都在他上赋予了厚望，如今遭此变故，更是对他科举之路非常看重。甚至可以说，娘亲已经把这件事当她生存的动力。如果这动力消失，那么后果是他承担不起的。

    “教别人怎么考试！”

    “这件事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你莫要跟人说起可好？”顾怀瑾，他之所以瞒着是怕刺激了娘亲。

    蔡小满很快把这个念摒除，如果是这样，那么上也就没有了功名。他若还敢用此份，那质可就恶劣了，一旦被发现后果很严重。

    蔡小满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你肯跟我说这么个大秘密，我才觉得开心呢。你不用难过，这世间的路多着呢，这条路不成，就换一条呗。活人还能被憋死啊？我爹说了，行行状元，你这么聪明，其他也会有一番大作为的。”

    蔡小满想到了什么，前一亮：“不过，你这么厉害，我觉得你还可以一行！”

    ☆、第 22 章

    不知为何，顾怀瑾相信了她，他明明是多疑的人，经历了这么多事，如今更甚。可看到前这个小丫，却觉得她是可以守住秘密的人。也不知是对方太让人放心，还是他依然有些幼稚。

    “什么？”顾怀瑾的语气有些蔫蔫的，心底并没有抱什么希望，不过顺嘴一问罢了。

    蔡小满举起指在他面前摆了摆：“虽然也是老师，可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虽说不是他们的错，可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让他难以启齿。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会让他失去了资格？总不能是徇私舞弊吧？

    这些日，娘亲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若是知这事，必是会受不了崩溃的。这是她最后的期盼，不仅仅关乎日后为父亲正名，更是关乎他的前程。

    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有些震惊了，要知若是这件事传了去，即便他娘亲不知晓，于他而言也非常不利。他们孤儿寡母的，在此已经没有了什么亲朋好友。他虽然还有秀才功名，可还是不足够震慑一些宵小。

    顾怀瑾轻轻叹了一气，跟他所想的差不多，想到自己一肚学问，就只能这些，真是心有不甘。

    蔡小满心中虽然好奇，却没有追问，她认真的了：“嗯，好！我不会和人说起的。我蔡小满说的话，一个唾沫一个钉。”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能什么呢？”顾怀瑾苦笑，他的心成一团，有无从手的觉。从前总觉得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一切游刃有余，如今却完全倒过来了，让他不知所措。未来一片灰暗，让他心中十分惶恐。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