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从心底升起的无法控制的绪, 不过方合在察觉到这心后立刻告诉自己，他不应该有这样的心，然后生生将这些绪全都压去。

    有些嫉妒那个人。

    从南烛的中也不难听, 那个时候的“凡人”对于仙佛神明、妖鬼怪的存在, 也不若如今凡人的敬仰恐惧，反而像是对待另外一个更加大的“野兽”或者“落”的觉。他们有合作也有竞争，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争夺活去的空间而已。

    方合听着这一切, 几乎有些佩服那个人了。

    “为了阻止事的继续恶化，上古时候站了许多人去弥补这些事。而那个人也带着自己的族寻找让大陆不要崩溃、天空不要碎裂的方法。”

    方合……

    “……啾？”怎么不说了呢？

    “他总是会一些即使在大能者看来也极为不可思议的事，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就算我想要帮助他也没有办法，他甚至不能修行。”南烛的眸微微垂着，其中空悠悠的让方合的心里有些难受，他听着南烛继续用这平淡却令听者到难过的声音继续说着，“我跟在他的后走了许多地方，从碎裂的天到远离人间的渊，那个家伙真的太让人心了……大陆崩坏天空碎裂这事可不是一两个人能够得过来的……想要阻止这事的方法又怎么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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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凡人”，大概跟现在的凡人也是不同的吧？所以那个人才能够到这么多特别的事。

    若是换成他的话, 本不到那一切。起码他就本不知该要如何对付那些仙佛的方法, 只怕是一见面就会被那群神乎其神的仙佛神看念提前给杀了。

    “不过后来我们还是找到了方法，也收集到了大多需要的东西，不过在将这一切平息之前，他却死了。”

    南烛垂眸看着方合，他的视线与方合缠，抬起手将方合捂在了手心里。

    “这样的事对于大能者们来说也是极为可怕的，整个上古的生灵都会受到影响，更不要说没有多少特殊能力的凡人。”

    方合觉到南烛的手有些颤抖，他不解又有些担忧的啾了一声。不过南烛的手很快就稳了来，他扯了扯嘴角，大概是想要微微笑一，哪怕一也好，可以让方合不是这么担心，但终究还是失败了。于是南烛的脸又变成了那空幽的没有任何表，他平平，“上古末期曾经发生过大陆分崩的事，因为一些原因……”

    “死”这个字南烛说的太轻，轻到方合的心一悸，疼的不过气来。

    南烛也陷了片刻沉默，这沉默让车厢里的空气变得好似稀薄起来，良久之后南烛才继续往说，用有些低沉还带着一丝迷茫的声音：“只要是生灵总

    只要稍微提到一个，南烛就能够说许多许多关于那个人的事来。

    方合听的极为安静，他仰着看着南烛的那张脸, 那张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会带上柔和神的脸。明明南烛平时的话不会特别多，可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就好像是打开了话匣，怎么也说不完。

    而一说说着的南烛说着说着就停了来，面上的神也再次变成了无波，犹如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