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相信。”

    “那你还问？”

    李实：……

    李实实在不想搭理他：“快睡吧，明儿你不是还要上山吗？不睡，你爬得动吗？别到时候得让我背着你。”

    “你睡在这里这么多天，都没碰上老鼠吗？”骆华小心翼翼问。

    李实啧了一声:“再唧唧歪歪的，你就回西厢睡去。”

    骆华扯过被蒙住自己，只留了睛鼻在外，睛还滴溜溜地四张望。

    李实：……

    “我这不是吓得睡不着嘛。”骆华提了提被，“要不咱来聊聊天吧？”

    微凉的指尖摸上他腹，李实抖了抖，急退一步，低声喝：“你什么？”

    李实：……

    “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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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声。

    骆华被让在里面，李实靠着床沿躺，把薄被全让给骆华。

    李实万分无奈：“又怎么了祖宗？”

    小看他！骆华瞪过去。可惜屋里乌漆嘛黑，只看到

    骆华追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抱住：“你躲什么？”黑灯瞎火的，他又不熟悉东厢房里的布局，撞着了怎么办？最可怕的是，万一不小心踩到老鼠……恶！

    “喂。”

    “你多大了兄弟？”

    “哭唧唧怎么了？男人就不能哭吗？男人就不能怕老鼠怕黑吗？哪个朝廷律例规定了？”骆华鼻，“快，我急。”

    骆华这才不甘不愿地转回去，窸窸窣窣解开亵。

    骆华泪汪汪：“我不！”这个破古代，连个老鼠药都没有！明儿他还敢不敢一个人睡都是问题呢！

    骆华哭丧着脸：“我有心理影了，大哥你能不能站近一？”

    俩人拉拉扯扯上了床。

    再近就角房了。

    他觉得今晚无语的次数有多。无可奈何地跟着骆华到角房，看着这家伙在门呼了半天，英勇就义般踏去——又缩回来。

    茅坑冲了一遍，再洗了把手，骆华黏在李实侧：“走走，快走。”

    “……别哭唧唧跟个娘们似的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释放完毕，终于舒了的骆华抖了抖，快手穿好衣服就来，借着微弱的月光再三确认了门外小缸上飘着的是瓢，才敢伸手舀。

    大概明白他说的心理影是啥意思。李实无奈跨前一步，直接站在角房门：“这里行了吧？”

    门背对着他的李实不自在的动了动。这鬼天气，才五月就这么。

    骆华闻言连忙在上的褂了刚洗过的手，借着外微弱的光线往他上探。

    这真的是大实话。

    说有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李实抹了把脸：“没有。”

    他本不敢放心睡。万一床铺再跑上来一只老鼠怎么办？想到那茸茸的，他全寒再次起立。

    他刚住来那会儿还是有的。不过，一有老鼠靠近，就被他随手抓什么扔过去直接死。几天来，只要他在这屋，就没有老鼠靠近。

小角房：“哥，大哥，你是我亲哥……陪我去吧？”

    抬踢了踢另一边的李实。

    小窗透来的月辉洒在地面。屋外的虫鸣此起彼伏，清晰地彷如在耳边。

    挨着李实后回到堂屋，骆华看到黑的东厢门，又迟疑了：“要不，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