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痕迹。

    骆华好奇地跟前跟后：“这是哪家的小孩儿，他跟我今天的遭遇有什么关系？”

    李实似乎确认了什么，嘴角带笑转回来：“是一个乞儿。估计早上我们城就被盯上了。我们到书铺之前遇见了两回。”

    乞丐？骆华两放光。那不就跟电视中的丐帮一样？

    不对，这是小孩，不可能是什么丐帮。再说，这孩还贩卖自己的消息给邹榕祥那厮！

    都能贩卖消息了，怎么会不知邹榕祥什么人品？

    不过，只有五六岁……

    小小年纪就沦为乞丐，估计也没有靠谱的辈家人抚养教导，为了生存贩卖消息也是有可原。但他作为受害者——即使没有收到什么实质的伤害——心里依然会不舒服、会不喜。

    不说别的，倘若他没有李实在后，再倘若李实来晚一步，他会发生什么事？

    是，他或许能抖李实的份拖延一些时候，可万一遇上疯了的呢？万一邹榕祥为了灭直接杀人呢？

    幸而李实及时到来。

    他是幸运的。可邹榕祥后院里多少男人，中间有多少是被迫的？有多少是间接通过这些乞丐的手遭殃的？

    再不济，往大了看，整个县城的龌龊事必定不少，里面又有多少是这些乞丐经手了的？

    想到这里，他顿时也不知说啥好了。

    估计是他脸上的表比较复杂，李实他脑袋：“怎么了？”

    “石哥，你抓那小孩想嘛？”总不能打一顿吧？

    似乎是看他的不喜，李实牵过他的手，带着他往巷外走：“别想太多。我还欠着那小孩银呢。”

    骆华：“……你逗我。”

    李实失笑：“那小孩年纪小，虽然的不对，但还有几分良知。”

    “良知？”骆华不解，“也不知他害了多少人呢，怎么还说他有良知？”

    放慢脚步好让他能跟上的李实侧过：“我回去书铺的时候，那个小孩依然守在门外没有逃跑，我现在想想，估计他是故意的。我抓到他的时候，他也像是早有准备，直接让我给钱买消息。等我向着这边赶的时候，还特地告诉我你被抓了多久。”他顿了顿，“他不知我们份，敢把消息卖给我们，光这份不怕邹榕祥报复的胆识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