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状态却又不敢上前。

    程芸也是注意到了这幕，一时没有上前。

    凌骁专心地着裴以澈的发，直至半，这才回对着严昀说，“阿昀，你去和说一。”

    简单几个字，严昀却是瞬间领悟过来，“行吧。”

    裴以澈不明所以，见严昀转离去，疑惑，“大神，你们在说什么？”

    “你别，多喝，。”凌骁避开这个话题。他的视线来回扫视，神颇为严肃，“颜岚呢？作为你的经纪人，这个时候怎么不在场？”

    裴以澈见他问话，开回答，“岚给我谈代言合同去了，说是晚上能回来。我本来觉得午戏份简单，我应该能轻松搞定的……”

    想起NG的次数，裴以澈越说越心虚。

    凌骁如今只觉心间发疼，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好了，先别说这些了。缓过来一了没有？”

    “……嗯，好了。就是这衣服黏在上，还是有些不舒服。”

    “那就换来。”凌骁毫不犹豫。

    裴以澈轻笑一声，反驳了一句，“大神，我现在可是在工作，这工作都还没完成，导演都还没发话呢……”

    凌骁眉仍由担忧，见他如此回答，确实不好继续开。只能随意扯着一些话题，两人聊着。

    另外一边，严昀走到程芸的边，礼貌地询问，“程导，可否借一步说话。”

    程芸现正有疑惑，听见严昀主动前来，自然。

    两人走至一侧，程芸的视线往裴以澈和凌骁的上移了移，正问话，却听见严昀率先开了，“程导，实不相瞒。凌骁和以澈，两人私是旧相识。”

    严昀缓缓开，“这一次，也是听说以澈要来接戏，所以凌骁才又应这戏。之前我们工作室已经婉拒了贵组的邀约，想必程导也是清楚的。”

    这一句话，恰巧将程芸心中的疑惑给解了开来，“原来如此。”

    严昀顿了顿，有些话倒不适合说得太彻底，“凌骁一直把以澈当成……当成弟弟看待，很疼他。”

    “以澈毕竟是新人，一次演戏，有不足的地方程导尽说。但是剧组，演员之间恶意竞争的行为，是不是还得稍微注意一？”

    这最后一段话，严昀说得委婉。但程芸已然明白此间的意思。其实这话不用外人来说，程芸作为导演，也是不喜这样的事发生。

    而今日，却实实在在地发生在了裴以澈和游晟的上。当然多事的……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