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鄙夷之外，她的眸光里又充满着不甘与愤怒。

    “世人无知，固不知我族贵。”笙，“尔等无知，固不知我之贵。”

    这么嚣张的话，她说得竟还有些伤。说罢她便摇了摇，终于转往外走去。

    “等等，”就在笙快要去之时，一直坐在角落闷不吭声地赵磐忽然开了，叫住她，“你要去北明？”

    笙回过，看着他。

    “你是北明的圣女？”赵磐问。

    “难得啊，居然还有一个知圣女一词的，不那么无知的外族人。”笙笑了笑，“是又如何？”

    “你的终，应该是北明的圣山吧？”赵磐又问，“到了之后，你要些什么？”

    “这和你有何关系？”

    “……十余年前，我在南丹的时候，曾有幸与火珏姑娘同行一路。”

    “原来如此，你是当年护送南丹圣女之人，难怪比别人知的多一。”笙了。

    “火珏姑娘是个圣洁而又好的人，笑容很明亮，无论对谁都是一样的温柔。”赵磐，“她和你完全不一样。”

    笙只是笑。

    “但是自从我将她送至南丹的圣山，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赵磐叹了气，底有一些压抑的哀伤，“直到后来南丹覆灭……火珏姑娘，如今可还安好？”

    “你不需要知她是否安好。”笙摇了摇，终于走了去，只留一句话，“你只需要知，无论是圣洁好的火珏姑娘，还是此时被你们所厌恶的我……到了最后，并不会有丝毫不同。”

    直到她走后半晌，房的气氛依旧十分压抑。

    “什么人呐！”最后还是一名男小声的嘀咕，打破了这莫名的寂静。

    季音反应过来，赶把小五拖过去，往小五脸上涂药。

    其余男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纷纷谈论着方才那名女，无一人不对那嚣张无礼的态度表示反。

    只有羽鸿意若有所思，“她特地支开那齐将军，与我们谈，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之前说要实力足够的护卫。”慎思在边上答，“怕不是想要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