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等着。等看到了他，老者复杂的神中显一抹明显的敬佩和兴。再往他那已经凸不少的肚瞧了一，老者的神又不禁开始搐。

    好半晌，老者叹了气，“你竟然真的到了。”

    羽鸿意笑着，“我来完成我当初的承诺。”

    老者哼了声，转开始引路。

    白的圣依旧开得满山都是，在路边绵延成了整片。他们沿路一直行到守山人的村落之中，再一次走老者的那间屋。

    老者取一个木盒，摆在他了的前，“羽公……不，陛……笙大人就拜托你了。”

    ……便是这个木盒了吗？

    羽鸿意沉默了许久，伸指尖在那木盒边缘挲了半晌，又抬看了那老者片刻。

    在老者之后，羽鸿意将这木盒打开。

    木盒里面空空，只躺着一枚小小的。

    上次来时，这不过微微枯黄，此时却已经完全枯黑蜷曲，卷成小小的一团。羽鸿意小心用指尖将这枚展开，仔细挲着，觉着那柔却苍老的。

    这便是笙了……那个张扬任的姑娘，如今只剩这么一小小的残骸。

    羽鸿意笑着与她打了个声招呼，轻轻将木盒重新合拢。他的面上看似风轻云淡，心却仿佛压了千斤石一般沉重。

    女究竟是个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女需要为了这个世界牺牲？

    无论怎么去想，这个问题都得不到答案。

    但至少羽鸿意可以保障，只要他在位一天，北明的江山便不会再染上更多女的血。如此一想，他现在确实应该更兴一些。

    羽鸿意又向守山人问了笙家人的况。

    老者答，“笙大人从西泽而来，家人应该也都留在西泽。”

    但在哪，还得仔细打听才能知晓。幸好羽鸿意如今稳坐北明江山，求助西泽朝廷帮忙也不算困难。

    羽鸿意将木盒小心收好。

    随后，还有登基之前的所谓神祝福的仪式。

    守山人老者起了，又一次将羽鸿意领村落，领了圣山更。

    此时他们所去往的，与之前那圣之是同一个方向，却不是同一个地方。

    “这儿是圣山真正的中心。”停脚步时，老者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