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量。从早到晚，不分昼夜，谁一疏忽就要受整。轻则受伤，重则可能丧命……这事儿一直持续到之前，他父亲将他接回去，说是让他去找一个人治睛。”

    “什么时候的事。”唐舒问。

    王怜：“就在不久前，据说这个人，还是唐国师引荐的呢。”

    果然，唐舒心。

    小蝶却是没想那么多，只记得，“你们这么闹，他爹还让他继续在你那里住着看病？”

    “小姑娘，你真是太天真了。”王怜：“我怎么可能让他爹知呢，至于他，可能是不服气吧，所以被欺负了也不敢说。”

    这话一听，这位千面公就是占了便宜的主儿。

    也是，他睛健全，还占着个大夫的名，那里又是他的地盘，人也都是他的，吃亏吃得少再正常不过了。

    “话说，”唐舒突然想起来，侧问展昭，“那原随云今年多大？”

    展昭：“不太清楚，但似乎并没有公大，今年似乎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吧！”

    “十七。”大夫王怜说：“再过一个月零八天的就是生日了。”

    “我要来生辰八字给他卜过一卦，啧啧……我都怀疑我星相占卜是不是学岔了，要不怎么会卜这人剃度家的卦来。”

    唐舒却没注意她这话，她还在算，如果原随云今年十七，三年前就开始去王怜那里治睛，二人斗智斗勇斗了三年。这况之，他显然是没什么能力再整个蝙蝠岛来的，不然不可能不被发现。

    展昭突然：“说了半天，王公还没说，这次来是看什么闹的呢。”

    “哦。”

    王怜似才想起来般，说：“就是看原随云的啊，听说他爹为他集善缘，几乎散尽了家财。而他自己现在正跟着一个疯老乞讨呢，如此大的闹，我不去看看，不去笑笑他，怎对得起我们这三年的。”

    “这事我们倒是不知，也没说听。”唐舒说：“你这是听谁说的。”

    王怜：“我自然也有我的人，正盯着他呢，这事儿才刚，我山的时候，财也还没散，原随云也还没被认来，自然还没传开。”

    那你还用听说……分明是你自己派人跟着人家探查来的。

    唐舒吃得差不多了，便放筷。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去继续赶路了。王公，你自便。”

    说完，便要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