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段逐从来都不能拒绝季别。季别的叫声闷在咙里，息里掺念，他把衬衣撩起来，让段逐把他也脱了，细白的腰腹上印满了新鲜的红痕，衬着黑的椅垫，松垮地缠着段逐的腰晃动，每一寸肤上都写着。

    季别喝了酒，痛变得不锐，也或许是昨晚得太过度了，段逐扩张没多久就来了，季别却没太疼，只觉得涨得意，得迷，想段逐动得再快再猛些，把他的痛都撞回来。

    凌晨十二多钟，周临江把人都送走了，准备上楼时，看见段逐的车从他公寓边的车库开去。

    他愣愣地走近电梯，在到达他楼层的那一刻，他福至心灵，终于懂得了季别中“家”二字的义。

    夜给季别致电的人。

    或许是和季别共度夜晚的、季别中说要找的人。

    给季别递糕的人。

    让季别因为担心他生气而一变了脸的、让季别小心翼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