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指责的话，他现在一句话都说不来，原本要说的话绕了个弯，他吐了浊气：

    “顾老师，我可太累了，这么些年，你说我要怎么办？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在生气。”顾垣之终于清状态了，看着前掩着面蹲坐在地上的路醒，问。

    路醒把脸埋在膝盖上，气地说：“是，我在生气。”

    “气谁？”

    “气我，也气你，什么都气！”

    顾垣之想了想，半蹲，似有不解：“可我已经履行了职责，现在的况，在我看来是你在无理取闹。”

    小刀一刀一刀往路醒上戳，他猛地抬，看着顾垣之，本想将神装饰地更加锋利，愤懑，可一看见顾垣之，又什么都忘了，他叹了声气，站起来，不知是在对谁说：

    “你说的对，是我在无理取闹，太丢人了今晚，顾老师，我太丢人了，不就是喜个人嘛，不就是谈恋嘛，还像个女人似的哭哭啼啼，可我忍不住啊，你说说看，我应该怎么？顾老师，你学识渊博，你来教教我。”

    “所以现在，”他看了看路醒，卫生纸递给他，“我需要来哄你吗？”

    “算了”路醒现在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样，摆摆手：“我也不想太难为你了。”

    “哦”顾垣之收回纸巾，想了想，又说：“那要分手吗？”

    路醒猛地抬看他，满的错愕。顾垣之解释：“好像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了。”

    路醒这终于懂得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了，屋里气开得那样足，他却只觉得手足冰凉，他了鼻，把可疑的憋了回去，然后气，对顾垣之说：“我先走了。”

    和第一次离开不同，这回路醒走的很慢，很慢。

    第二天中午，唐思清拿着房卡若无其事地了路醒房门，对着床上蜷缩在被里的一团可疑说：“醒了就快收拾哈好东西来，我们上走。”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唐思清环顾了一圈被折腾的糟糟的屋，挑了挑眉，又说：“次和垣之吵架，记得把门带上，不过还有没有次，就不好说了。”

    路醒从被窝里钻来，略微红的睛，看着唐思清：“你是故意的。”

    “你指哪件事？”唐思清朝他笑，又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