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位虽然相和柯以贤南辕北辙，但听这话就是铁打的祖孙。

    其实柯尔是早就松了，但就是嘴上咬得，故意逗人。沈清辞明知也没辙，只得好说歹说，拿自己最后一次诊脉的机会换了给许卉诊脉。

    沈清辞对着柯以贤，又恢复了他横任他横，我自岿然不动的状态，任他怎么促都不理会，慢条斯理喝了盅茶，看许卉也放杯了，这才一齐起，准备去敲柯以贤的爷爷柯尔的门。

    沈清辞苦笑：“这是当然，我会靠自己。”

    许卉却犯了难。

    柯尔的门其实并没上锁，只是虚掩着，沈清辞敲了敲，听到里面传来“来”，他推开门，却没敢，只站在门张望：“柯老，我带了个人来。”

    两只手细细诊过了，柯尔随手拿过桌上的纸笔开方，写好后对沈清辞笑骂：“臭小，如你意了，快把你的爪伸来让我捋捋。”

    都一样欠。

    事办完，也快中午了，柯妈妈招呼二人留来吃饭，沈清辞倒是无可无不可，反正他在柯家也吃了好几顿饭了，无非就是跟柯以贤抢菜，还有趣味的。

    许卉没敢吭声，听一老一少打嘴仗，没几个回合，沈清辞无奈：“柯老，我明天就走了，你就当少看我一次，帮我朋友看了就行。”

    柯尔说累了，，打发一旁看闹的孙去杯茶，终于让俩人了屋。

    “哟，你小是早想着这招，在这等着我呐？我说了今天要看你了吗？不是上周才瞧过？”

    柯妈妈说：“清辞，小卉，喝再过去吧。”

    沈清辞说：“谢谢阿姨。”

    柯妈妈却说：“你可别谢我，这门我能让你带她来，书房的门我可没权利。”

    柯尔乐了，笑得胡一翘一翘：“你这小女娃有儿意思，难怪他看中你。”说罢开始给她诊脉。

    刚才在大门那儿，柯以贤堵着人不让，这回倒是来了兴趣，促着沈清辞快喝，一个大老爷们儿喝个这么文雅，跟小姑娘似的，赶喝完了去叫门，他可想看沈清辞丑了。

    “以贤，是清辞来了吗？快让人来。你俩就是好，在大门都能聊上……哟，这小姑娘是谁呀？”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从里面走来，看样像是柯以贤的妈妈。

    许卉忙跟着沈清辞的介绍叫了声阿姨好，柯以贤翻着白嘟囔着谁跟他好，沈清辞乐呵呵地装没听见，几人换了鞋了房间。

    沈清辞讨好地伸自己的狗爪，柯尔也细细诊过了，说了不碍事了，药方还照上次的抓，再吃三副。三副过后，自己找机会来见他。他一把老骨，就不去瞎折腾了。

    “啧，你这小，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答应看你，是因为你家老的吗？你家老跟我，也就看你一个人儿的。你真以为你家老儿面比天大啊？”

    她是被沈清辞打着团委办公室板报的旗号给约来的，这差事哪有饭的？便提

    柯尔让许卉伸手，许卉大大方方伸手，柯尔手还没搭上去，先问她：“他拿最后一次瞧病的机会换给你，你就这么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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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烧包！”

    许卉大大方方：“沈清辞把自己的机会换给我，我为他的朋友，领就是。至于他损失掉的机会，等一会儿您给我瞧了，我再为他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