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像最开始那么糙了，不过自然也不像少时那般绵绵的。

    萧战着那手在手心，温声：“这没什么。”

    “你想什么就什么，什么就什么。在这大昭境，没有你得罪别人的事，只有别人得罪你的事。”

    “啊？这是什么意思？”

    “我少时离家，浴血奋战十数年，换取了这镇国侯的虚名，掌着天半数兵，难还不能换取我妻后半生的为所为？”

    这话说得如此直白，萧杏自然是听懂了。

    意思是，她怎么胡作非为都行，反正有权倾天的镇国侯给撑腰兜底呢！

    萧杏太兴了，兴得睛顿时迸惊人的光彩来，她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扑过去抬起胳膊搂住了萧战的脖。

    “铁哥哥，我该不会是梦吧！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成了王霸天！”

    王霸天是以前他们镇上地主家的儿，被家里得无法无天，每天骑着一匹骡四闲逛，谁也还不敢得罪他，他家又姓王，所以别人都叫他王霸天。

    萧战听她提起那王霸天，也是想起以前，眸中有了笑意：“王霸天算什么，如今见了杏，跪在那里连都不敢抬的。”

    萧杏一想，可不是么，当时见了那王霸天还要躲着走呢，如今王霸天见了自家铁，还不吓得脚啊！

    在这喜之中，她搂着萧战的脖，仰脸望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忽然间竟然觉得那张脸熟悉得刻骨铭心。这就是她的铁哥哥啊，那个背着一筐药草和猎味从山上走来的铁哥哥，会闷不吭声地从药筐里摸索一个山里摘的红果给她吃。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忽然间那张脸就变得成熟威严起来，怎么忽然间他们就成了王霸天都要害怕的人上人？

    明明十几年的光，她受了许多苦，可是如今想起来，脑中竟是一片空白。

    “铁哥哥，我该不会是梦吧？”

    恍惚中觉得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她着木钗，穿着布裙，坐在炕给嗷嗷待哺的儿喂，而他就在门外拎着斧劈柴。

    她忍不住用手去掐了掐萧战的耳朵，使劲地掐了一。

    萧战暗的眸凝视着她。

    “疼吗，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