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见了。

    昨晚折腾了自己大半宿，说了许多许多掏心窝的话，她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合，没想到如今这男人倒是一早起来了。

    她兀自坐在那里抱着锦被发了一会儿呆，心里却是胡想着，看来他如今并不是个不中用的，倒是比年轻那会耐力更足了，劲也猛，昨晚上她后来其实都快背过气去了。

    萧杏正微微拧着眉，旁边的湢室门开了，萧战穿着一白袍来了。

    他素来穿藏蓝或者黑缎袍，白倒是少见。她本来以为只有那清白净的男穿着这颜才衬人，显得格外文雅好看，可是如今萧战一穿，刚黝黑的肌肤，健壮大的型，白袍洒脱，竟别有一番滋味。

    她半卧在枕上，自然不免多打量了几。

    她一向觉得这男人就是十足一个铁儿，万没想到有一日自己会忍不住看他，更没想到也有越看越有味的时候。

    还好看的。

    萧战走过来，坐在床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儿：“可还觉得疼？”

    “没……”

    最初的时候是撑得实在疼，后来慢慢不疼了。

    不疼是不疼，当然也就那样了，这事，原本也没什么意思，虽说后来他亲的仿佛有滋味，不过也轻飘飘的，想要的那个什么半悬在空中，丝丝缕缕的，比天上的云还淡，抓也抓不住，最后留的就是怅然若失。

    她瞥了他一，又：“只是乏得很，怎么也没力气。”

    她只是这么轻轻一说，他却狠狠地了。

    以前这个女人在晨间的时候，也会半是埋怨半是撒地这么说。

    他心里歉疚，知折腾她大半夜，便脆会去对母亲说，杏儿昨日累坏了，今日先不着起来。

    他娘一听这个，自然心知肚明，早去灶房自己把饭好了，只等着她了炕再过去吃。

    其实那个时候，他是恨不得让她脆什么都不，就赖在炕上歇息的，只是到底家里穷困，母亲也并不是太好，她为儿媳妇，有些事却不好不。

    可是如今却大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