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去想，却仍是参不透。我幼时，曾经付所有真心，想要一个人喜，到最后却适得其反，到了这里，我照锦生教我的去，只是换一张脸谱，然后一些钱银和一些不关痛的事，他们便对你恩德，我实在是不明白，难我的真心，还不闭上那些散碎的银吗？”

    陆青戈抬起手，想要像从前那样一华银针的脸，动作到一半，最终还是改为拍了拍华银针的肩膀“不是你的错，是他不懂珍惜。”

    华银针摇摇“不是，不是他不懂珍惜，是我的不够好。”

    四周小贩的吆喝声，那些杂耍卖艺人敲响的铜锣，还有不远烟和炮竹燃放时候的声响，统统在陆青戈的耳边炸开，炸的他心神不得平静，华银针的那句我不够好，让陆青戈眶红了起来，华银针缓缓向前走去，他远去的背影被灯火与人群淹没，渐渐变得模糊。

    陆青戈张了张“我…”

    可他到底没有再继续说去。

    我什么呢。

    我错了，我后悔了，还是我已经在你面前了。

    他有那样多的话想对华银针说，可最后在他脑海中发声音的，却是他十年前对十一说的那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不要再现在我面前了。

    当时他虽然有苦衷，可事到如今无论说什么都早已于事无补，他想叫一声十一，想要给他买糖人糖画，兔灯米酒，将从前没有给他的全都补回来。

    可是他没有，他看着十一的背影，只觉得仿佛份对调一般，十年前他也不回走王府时，十一便是在门外这样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此此景，果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

    陆青戈睁开，却看见华银针正站在他的面前问“你刚刚怎么了？”

    陆青戈摇摇，脸上的表有些凄惨“我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