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心中莫名有些快意“夏靖戎，我从前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承担，你一个人背负的到底是些什么，我和你到底有哪里不同，我现在明白了。”

    十一惨笑起来，他捂住脸，低声“你是人世间救苦救难的佛陀，而我却是从地狱里逃来的恶鬼，本就不是一路人。”

    夏靖戎心一，他早知会有这样一天到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闭上，语调之中有些悲凉“你都知了…”

    十一，柔声“是，所有的事我都知了，夏靖戎，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夏靖戎闭着，并不答话，但十一知他只是没有考虑好，夏靖戎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十一慢慢爬起来，膝盖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一冷气，夏靖戎连忙睁开冲到十一面前，十一后退几步，又重新与夏靖戎拉开距离，他说“没有吗？没关系，没有就没有吧，那正好，我有许多的话想和你说，夏靖戎，锦生死了，华仁心也死了，就连小芸也死了。”

    十一摆了他在当华大夫时的招牌笑容，真是奇怪，此时的十一明明是笑着的，莫名的却让人由而外的产生一悲痛之“华仁心与华妙手本就是同一个人，锦生被华妙手活生生的一片一片的割来，仁心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在家中自缢，他们死之前将所有的事都写在了信纸上，委托小芸将书信予我，而小芸昨天夜里被狱中的两个狱卒污，今天早晨自焚了，我想了很久，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事会变成这样，夏靖戎，你知不知为什么事会变成这样？”

    夏靖戎沉默不语，锦生、华仁心、小芸这些对他来说并不是毫不相关的人，他本应该震怒，至少应该将那两个狱卒现在就抓回来死，可他什么都没有，夏靖戎仿佛累极，他吐一浑浊的气，说“…十一，抱歉。”

    十一忍着疼痛，一步一步的在小圈中走着，他像是在自我惩罚一般，明明已经疼的不行却倔的不肯停，十一的脸上布满了冷汗，他一字一句“是因为我，所有的事都是因为我，当初如果不是我担心你的病，执意要见华妙手，如果我不去提醒华妙手她衣服上有白糖糕的残渣，她就不会有所察觉，一切都是我的错，夏靖戎，小芸死之前和我说，如果灯那天我没有就她就好了，恰巧，而我也想说，夏靖戎，如果当你没有救我就好了，你没有救我，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没有我，锦生和仁心，还有小芸都会活的好好的。”

    夏靖戎摇摇“如果我当初没有救你，或许真的如你所说，她们都会活的好好的，可是如果没有你，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