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才...”

    “随你。”

    严慎言余光轻瞥，与他何？他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

    ......

    “小和尚，你想说什么？”待严慎言殿，小九儿才走近。

    “别问了，跟我走。”苏袖月一手撑着伞，一手拖着小九儿，拉着这孪生两兄弟就往后山跑。

    行至无人僻静，她才微微息，把伞到了狐疑的小九儿手里，这才对几乎消亡的小五儿，转过，随手折了片已发黄的柳叶，又用清泉洗涤，凭借着卿瑾的传承施法于其上。

    小九儿只觉她念念有词，又觉畔冷，有一莫名的视线，一贯机灵的眉此刻全然找不到北。

    末了，苏袖月转轻掸，几滴清给小九儿洗后，以士“一叶障目”之法替他开了鬼...

    “你什么？！”

    小九儿不悦地了睛：

    “哥哥？”

    他惊呼，手蓦地一松，伞柄落，幸好被苏袖月接住。

    “唉！”她轻叹一声，又凝重地把纸伞予小九儿手中，黯然：

    “珍重。”

    她望了小五儿一，转过，朝后摆了摆手，把最后的分分秒秒留给也许只能来生再见的兄弟俩。

    ***

    一路闲晃，苏袖月心里说不是什么滋味，关于这对兄弟，关于严慎言，甚至...还有冰棺里，生死未卜的裴彧。

    小五儿带着一众鬼魂半夜吓裴七时，不仅闹得他在床上病了几日，也得到了苏袖月想要的答案...裴彧，真的是因为她。

    因为她，躺在那里。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说没有歉疚，是假的。

    她心里闷闷的，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期而遇撞见了一个人。

    双凹陷，面发黄，脚步更是虚...

    说曹，曹到。

    “9527！死小，不好好守着小，逛什么？！”裴七一上来，什么也不顾就骂骂咧咧，好巧不巧撞到枪上。

    “我心不好呢。”苏袖月幽幽地说了一句。

    裴七还未凑上前挥拳，就发觉自己动不了了，由脚底而生的寒气让他阵阵心虚，忆及这几日的梦魇，他冷汗，慌：

    “喂，别过来，你这个...年月时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