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却又如终年不化的冰雪般让人无法靠近，这觉，她只在一个人上受到过——

    卿瑾！

    “好久不见。”他笑望着她，底似没有一丝温度。

    “师父...”苏袖月扯了扯角，试图用这仅有的一牵连缓和气氛，在她执行严慎言任务之前，前这个人，亲自传授了她法之术，理应是她师父。

    “乖徒儿...”卿瑾的角终于漾起一丝笑意，他伸指尖，月的灵力便注苏袖月，“再忍一忍，待我借谢辞言这“活阎王”份之便集齐那些人的血，我便带你走。”

    苏袖月，虚弱无力的似被淌过，她的气稍稍和缓，那双因为消瘦愈发凸显的黑眸定定望着帷幕之外的男，“师父，你...为何而来？”

    卿瑾低首一笑 :“为我，也为你。”

    很快，“活阎王”诊断后，苏袖月的病症古怪，需七奇，七奇草，七血，和炼丹，方可治愈。

    而这七血，包括云笙，慕容朔，谢辞言，裴恪，甚至是已有的容珏，严慎言。

    “严慎言？”苏袖月不禁微微讶异，容珏她并不稀奇，他的血由她亲手奉上，可是严慎言不还停留在把她送麓山书院的阶段吗？

    “阿月...”卿瑾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竟自然而然地这样亲昵称呼着，“难你还没有发现吗？这个世界是平行的，当你在这个界面存在的同时，严慎言那个界面的你也存在着，正因为这时空的错路，你的记忆才是不真实的。”

    “严格来说，没有先后。”

    现在的你，影响着以后的你，以后的你，重归于现在的你。

    开和结尾犹如联系在一起的纽带，没有人能分清到底哪个是真正的开，哪个又是真正的结尾。

    而你存在过，是唯一的真实。

    *

    在苏袖月似懂非懂间，卿瑾借“谢辞言”份之便已开始收集血。

    至于严慎言，通过镜，他让她看到了平行时空的发展——

    杏微雨的时节，那个世界的苏袖月过着同样的求学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她不需要去刺杀别人，不需要谨慎地忧虑蛊毒发作，在严慎言的庇护，她的量，随着她的青丝慢慢成，被如切如磋的时光打磨成苞待放的少女。

    那个世界的云笙，仍旧把她当作是这个世界认识的苏袖月，默默守护，替她悄悄存了堪比半个国库的嫁妆。

    房烛，新婚之夜，那个漂亮到近乎让女人嫉妒的男人递来合卺酒，悄悄附在她耳边说 : “袖月，有一句话我只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