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奖励他一笔退休金，他估计也不好说什么。”

    “你是想让我过去摘桃，提成的钱正好能补上姚二胖那边的窟窿，你还能趁机赶走老陈？”我想了想，大概描摹他的用意。

    “反正叫你拿钱你也没有。”他冷静瞥我一，忽而带笑意，“喝酒吃烤啊什么的倒是很舍得。”

    “什么呀。”我知他在说大腰的事儿，“我跟谁又不是那关系。”

    “我又没说你跟他是那关系。”他赶快撇清，“瞎琢磨什么呢。”

    我笑了，忽而觉得心里有只小手挠啊挠，滋滋的。

    我了一阵儿，见他还盯着我，连忙把思绪拉回正事儿上来——我一向觉得乔谦山这人事风格险得很，这次虽然一半儿是为了我好，可整件事想起来还是有儿怪怪的。

    我琢磨了一：“你也看到了，设计这边这么忙，我走了门就完了。”

    “嗯，就是这事儿我得跟你商量。”乔谦山低稳稳起一支烟，这才开始他那标志的压迫式笑容。

    我一，心说不妙，每回乔谦山开始算计什么事儿的时候就这个表。

    “我想把小宝拉回公司事儿。”他看我一，“她把她自己工作室那班人搬回设计——当然中途可能会损失一两个人，这个没关系，工薪待遇可以找罗她们谈，反正社保和工资不会比小宝自己开的价差。”他冷静地弹了弹烟灰，“以后五年里公司的格局就是这样：小宝掌握设计，你掌握市场，我掌握财务——如何？”

    “你想毁了小宝的私人工作室？”这是我的第一的反应。

    他顿了：“你可以换一个词。”

    “移植？”我掂量了。

    他挑挑眉不置可否。

    “那也不可能，”我决地摇，“她那边的设计师都不是为了钱才这份工作的，有几个想赚钱的设计师会待在不名的私人工作室？罗开的薪酬条件最多只能引些小助手，心人才你不可能挖过来。”

    “不试试怎么知，你不要小瞧罗的挖角能力。”乔谦山皱眉吐了烟，严肃看向我，“你知我为什么要这么？因为我爸已经老了，而我在公司的地位还没有建立起来。”

    我们俩沉默了一阵儿，我居然觉得他说的话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