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方旭沉默了一会儿，说：“也是。没关系，你有机会再帮我打听一。顾总的联系方式太难了。”

    “没什么事，上网随便逛逛。”说完这话，庄惟恍然发现，他有多久没跟闻方旭好好说过他喜什么、最近在看什么剧之类的事了？似乎久到庄惟都记不住时间了。好像是从闻方旭开始工作开始，又或许是从他被赶家开始……可无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闻方旭都不再是那个他愿意与之细细分享生活琐事的人了。有些东西在时间中不断被改变，有的变得疏远冷淡，有的则变得面目全非，这也许就是成，当自己能抗起很多事的时候，这些琐事似乎就变得没有分享的必要了。

    “你的新广告我看到了，看来以后带你去吃饭，不仅要找人少的餐厅，还得订个包间了。”闻方旭说：“不怎么样，恭喜你了。”

    “谢谢。”庄惟应。其实订包间这事，季琛也好，顾焰也好，早就在了，这自然地方式也让他很容易就接受了，并不需要因为人气的增而从新习惯或适应。

    “我听说晟宸是顾四少开的，你和顾四少熟吗？”闻方旭直接说：“能不能跟四少要一顾总的电话？方便我联系一？”

    庄惟原本以为又是不认识的号码，但拿过手机一看，才发现是闻方旭。

    “嗯，最近没什么事，我也不准备门。”庄惟拿着ipad坐在旁边，刷着新更的剧。这几天别说季琛，就是他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与他联络的基本都是圈里的艺人，也不知这些人是从哪儿打听到他的手机号的，以恭喜的名义来跟他闲聊关系。虽说不上烦，但次数多了也实在觉得累。最后还是季琛跟他说不认识的号码都不必接，记来就行，他会理。

    听完闻方旭的话，庄惟心里并不好受，他不傻，也知闻方旭前面的恭喜只是顺带的，后面这句才是重。

    庄惟问：“你为什么不直接跟顾氏负责这方面的人联系？”一般这才是正常的途径。

    季琛理完一些行程上的事后，就先回去了。刚送走季琛，庄惟的手机就再次响了起来。

    “你不懂。”闻方旭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现在求着顾氏合作的人那么多，就算提给负责人，还不知哪一年能看到，到时候我们的新产品已经上架了。”

    “喂？旭哥。”庄惟接了电话。

    这的确是个问题，但若真是好项目，顾氏这方面的负责人肯定不敢虎，否则顾氏每年岂不是要错失很多好项目吗？

    闻方旭笑问：“在嘛呢？”

    其实那里电话中，只有左韫的让庄惟觉得是真心恭喜他，其他的……不提也罢。

    不过庄惟的心思，季琛很清楚，所以也不求他非要娱乐圈固有的方式发展。这些东西还是要因人而异，否则对艺人也是一坑害。

    庄惟也不想得太难看，还是给了闻方旭颜面，说：“签约那天顾先生倒是了面，但签完就走了，我并没有跟他说上话。一直负责这件事的是晟宸的一个副总，我也不好多问。”

    不过话说回来，顾焰已经说了闻氏的产品没有投资的必要，所以即便走正常程序，也不会有结果。不过到时候会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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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以后发展的方向也会更多，可塑也很。